第2章 沒有退路可言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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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燁直接被這聲“老公”給喊出了生理反應。
付晚的聲線是那種質感清脆、尾音微微上揚的少年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帶著橙子氣泡水味兒的海邊夏風。
他微微壓著音呼叫氣音說話時,微熱的氣流撩起了齊燁耳邊的一小綹碎髮,蹭得他耳尖和頸側癢得鑽心。
好巧不巧。
這一段就成了齊燁當晚的做夢素材。
他不是第一次夢見付晚。
但他是第一次夢見上付晚。
他在夢裡把發小給翻來覆去地搞了。
不對勁。
在這之前,齊燁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玩得這麼花。
醒來的時候,他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
顱內小電影的具體過程其實已經有些記不太清了,只剩下打碼且畫質感人的片段。
他沒來由地覺得有些可惜。
“草了,我是變態嗎?”齊燁自暴自棄地想。
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他下床,一路煩躁地推開二樓洗手間的門——
一隻獨立的金雞正站在鏡子前面孤芳自賞。
付晚半閉著惺忪的睡眼,眼尾沁出點淚花。
他的頭髮微長,在頸後留了點小狼尾,髮尾挑染了銀灰色,襯得頸間的面板白而清透。
“早啊,哥。”付晚打招呼,目光往他腰間遛了一道,翹著嘴角,衝他抬了抬下巴,真誠地說,“真大,我哥真厲害。”
齊燁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隨之而來的卻是巨大的愧疚感。
那一刻,他無比地慶幸,人類的腦袋不像三體人那樣思想透明。
“我懂,你忙。”付金雞提溜著他那受傷的腳往門外蹦,期間不知道拉扯到了哪根腳筋,疼得他扶著水池滋兒哇亂叫。
齊燁怕他摔,顧不上自己,一手撈著他腰,架著人往洗手間外拖。
付晚沒齊燁高,總覺得對方拎他的姿勢和表情像在拖一條不堪入目的蛇皮袋。
“哥啊,你就不能抱我回去嗎?”付晚哀怨地說。
“不會。”齊燁說。
他的手隔著一層單薄的睡衣,貼在付晚的腰上,指尖和手心彷彿被什麼燙到了一般。
別說碰腰了,他倆小時候光腚擱一塊兒洗澡都沒少幹過,可是從前,他怎麼沒發現付晚的腰那麼細,後背也是單薄的,帶著點兒少年人的韌勁兒。
“坐你的搖搖椅去。”齊燁把人塞回輪椅上,沉了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