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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諾說話的時候沒有看我,有氣無力地擺了一下手。我於是稍稍收斂窺探的慾望,切到最後的兩句。
去屎吧說:“對不起,那年我沒有徹徹底底地愛你!現在,我沒有遺憾了!”
A在最後回應說:“謝謝你,謝謝你給的一整個晚上。不管以後我們會怎樣,我想在我的腦海深處,都會保留關於這個美好夜晚的記憶,你的聲音,和一切。我想我們會像親人一樣。”
“我就說嘛,這也沒什麼——人家都說了,是‘親人’。”
“去他媽的‘親人’,騙鬼去吧!”付小諾用了他能發出的最大聲,因為出乎意料,把我嚇得不輕,強忍住想要吐槽得衝動。
“子涵,你不用安慰我,這還不夠明顯嗎?就差沒有直接說‘上床’了吧?”在我不確定該怎麼接話的時候,被付小諾問了“有沒有酒”。
即便有,也不能拿出來。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上午剛犯了錯誤,鬼知道喝醉了的付小諾會幹出什麼混蛋事。
“你沒有我有!”付小諾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小瓶白酒,讓我陪他。對於此,我寧死不從。
“酒都不能喝,還是不是男人?”付小諾說話間已經擰開了瓶蓋,頗為豪邁地宣佈我不陪,他就自己喝,話音落時已經仰頭往嘴裡灌了起來,瞬間喝掉了足有一半。
其實付小諾的酒量也很渣。
如果不被攔住,酒瓶估計能直接見底,在我剛想出手的時候已經有人衝過來搶了先,等看清來人,把我嚇得不清,竟然是安娜。
“行啊,長本事了,能喝酒了是吧?!”已經瞬間進入“發飆模式”的安娜一隻手握著奪去的酒瓶,另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付小諾已經帶著酒暈的臉。
“不要打我臉。”眼看安娜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付小諾加大了音量,“我說了不要打我臉,沒有聽到嗎?”
安娜估計沒有料到付小諾竟然敢還口,猛地一下把手裡的酒瓶拍在桌上,瞬間化身發怒的“老虎”,質問說:“長脾氣了是吧?我問你,院子裡的衣服是怎麼回事?這都幾點了還沒有收,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等到太陽落山——你是豬嗎?”
“誰愛收,誰去收去!”直到這時,付小諾都沒有正眼看安娜。
“安娜,不是涵哥說你,你有時候說話也注意點方式,好好的,怎麼就成‘豬’了呢?”眼看局面有失控的傾向,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想著儘可能勸和。
“付小諾,我看錯你了,你說過疼我一輩子,一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