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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蔣武慧把車停在兩棵大柳樹下,梅梅下車之前看了一眼柳風,柳風兩眼怒火臉色十分嚇人,梅梅趕緊轉過臉去,也就抓緊時間下了車站在車門邊,繼而跟著蔣武慧走進去看看這個十分關心自己——像姐姐一樣又比姐姐更親切、像母親一樣又比母親更溫暖、像名副其實的“姐娘”一樣的武澤天——因為生病動手術而躺在炕上的人.
她是忙於村文書剛剛接任既不熟悉業務又要學習駕駛技術的兩種工作環境之中的忙亂,沒有在武澤天在醫院裡、手術中、回家後第一時間親眼看著,關鍵時刻扶一把也就心安理得了。梅梅想著這些坐在武澤天家裡的破沙發上,腦海裡就會不斷浮現柳風那張十分嚇人的臉——梅梅不是想不到自己的錯誤——柳風的墮落至少有她的客觀因素存在——如果不是梅梅看到柳風是個村幹部、如果不是梅梅勾引柳風上床同居、如果不是梅梅“例假來臨”睡在炕上、如果不是梅梅沒有答應嫁給柳風……
就有很多說不清道不盡的“如果”讓梅梅去想,其實一千個一萬個“如果”都不是事情,事情最為重大的是梅梅和珍珍母女不應該攔截鎮紀委書記的小轎車而“喊冤”,這裡柳風哪裡知道梅梅經歷了“刮宮引產”的陣痛以後決定不再與“野”男人上炕睡覺或者防不勝防以後或者大膽妄為以後而懷孕——就連孩子的父親是誰也不知道的可悲、可痛、可憐和可恨。梅梅更沒有想到的是“天上掉下來一頂烏紗帽”這與“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別的好事情,誰還會拒之千里之外呢?
那麼,說到這裡不是你柳風錯了誰錯了?梅梅擔任暖灣村村文書一職的事情,既不是梅梅託親戚靠朋友、拉關係走後門、出賣色相暗送秋波,也不是梅梅能寫會算才貌驚人,更不是梅梅從高位置降級別擔任這個村文書的,就是關係最好最“鐵”的娘兒們之間,武澤天是出於對梅梅的可憐與同情才伸出看病掏錢的“義舉”的,提及再“預測”新的村文書人選的幾個“回合”以後,張委任自然而然地把梅梅提出為新任村文書,也是鎮紀委書記當著大家的面拍板決定的,這是一個組織思考的事情——也是兩級組織思考過的事情。
當然,前一階段的梅梅和家裡哥哥嫂嫂鬧得烏煙瘴氣、到處流浪、食不果腹的可憐境況下能得到一個村文書的職業也是任何一個包括男女之內的人都求之不得的美事情,梅梅何樂不為呢?況且有人提議讓梅梅擔任村文書職務一定是梅梅沒有“腦殘”或者以前腦子進水或者半路上被驢踢過。
你柳風奮鬥了十多年的工作崗位應該是在鎮政府具有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