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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軍在打盹的時候做了個夢,他夢見大爸呂德秋和孟良坐在一間小茅屋子裡,屋子的牆很黑、光線暗淡,兩個人正在喝茶聊天,還時不時的放聲大笑。這一笑就笑醒了呂軍,呂軍睜開眼睛,偌大的病房裡就躺著一個林銀花,此時此刻的林銀花鼾聲均勻而且清晰。呂軍思考著夢境問自己,難道說陽世三間在一起生活過的人到了陰曹地府就能夠在一起聚會?不會吧!?孟良還沒有入土怎麼就找到大爸呂德秋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呢?不會吧!?還沒有人替孟良燒過冥票能夠放他走過奈何橋嗎?不會吧!?
呂軍只是聽說過孟良的兒子曾經在雲南販過毒被判刑六個月,出獄以後還回過家,但是他沒有見到本人,後來又聽說孟良的兒子反毒品被判刑,再後來聽說孟良的兒子在緝毒大隊抓捕的過程中跳崖摔死了,凡此種種他都沒有充足的證據。只有一個疑點,就是在他還擔任村文書的時候,發現孟良兒子的戶口被登出了,人活著為什麼會登出戶口?他既沒有問過派出所的人也沒有問過孟良,一個是沒有必要,另一個是怕遭到林銀花的一頓臭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後來忙於生活和工作的事情就把這個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現在想起來也似乎成為真的事實,因為好多年了再也沒有聽過有人說孟良的兒子來過,或許真的跳崖摔死了。老年人曾經說過“炕上沒個拉屎的,墳上沒個燒紙的”,現在的孟良躺在太平間,理應有人跪在旁邊燒著冥票陪伴才對,孟良也就會得到一筆數量不少的冥票交給奈何橋上的卒子們,才能夠放他過去的,這樣的事情不是誰不會燒,而是非自己的親生兒女莫屬,誰也代替不了。
林銀花睡醒了,起身問呂軍:“孟良的病情如何?好轉了沒有?要不要去陪伴照顧?”。
“你就安心養你的病,那一方面會有人管的”呂軍隨機答話,舌根嚼的天衣無縫,他自己問自己:“哪方面?陰曹地府嗎?自己沒有去過怎麼知道有人管?”。
林銀花用兩隻手向腦後拋攏著散亂的頭髮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家孟良和娃娃爺爺孟進元站在一個不熟悉的橋兩頭子說話,說的什麼一句也沒有聽清楚。”。
“日有所見夜有所夢”呂軍繼續說:“一定是你白天見到孟良受到傷害,心裡疼愛的原因。”。
窗外退盡了黑暗,醫院裡的腳步聲和說話時時響起,呂軍安慰林銀花:“你就安安心心養你的病,醫生說了,你的病是驚嚇了心臟,需要靜養,更不能亂動,我去看看孟良的情況,一會兒就回來了。”。
呂軍來到醫院樓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