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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的第四個孩子，死了。
蒼暮三人在虛無處顯形，唇角微勾：“我果然沒感應錯，雲絡早就懷上了第四顆朱雀蛋。”
“連靈胎都已經成型了，看來這次，阿茵的傷能徹底治好。”
我聽不見任何聲音，也想不起任何事，有什麼東西緩緩從我的七竅裡流了出來。
我遲鈍的摸上去，是血。
原來，我的眼淚早已經流乾。
所以，只能流出鮮血了。
我死了。
靈魂漂浮而起，冷眼俯瞰著底下醜惡的三人。
最先發現不對的是蒼暮。
他走上前，想要把孩子從我的臂彎處拽出來。
可此時我的手臂竟然猶如鐵鑄的一般，根本掰不開。
他有些惱怒的抬起頭，卻被我七竅流血的慘狀給震住了：“雲絡......”
我大睜著眼，死不瞑目。
蒼暮半晌無聲。
裴煜緊隨其後，不耐煩道：“趕緊拿走靈胎給阿茵療傷，殺都殺了，跟她廢什麼話？”
可很快，他也閉上了嘴。
二人皆修為深厚，怎會看不出他們眼前的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
“不......不可能！她可是朱雀啊！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死去！”
裴煜不可置信的喊。
朱雀乃上古神獸，靈魂和肉體的強韌度都遠非人類可比。
可他們沒想過，朱雀再厲害，也一樣會痛，會死。
長鈞愣愣的走上前，伸手搭上我的脈搏。
“魂魄消散......靈臺俱滅......”
“她是自盡的......並且，沒有給自己留下一絲復生的可能......”
長鈞抖著唇，緩緩說出定論。
系統仍然跟隨著我，不忍的問：“宿主，我沒有抹殺你，你為什麼要自殺？”
我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很痛，很難過，我不想再這樣了。”
系統沉默下來，沒有再說話。
裴煜還在試圖自欺欺人，不停的說著：“一定是假的，她想騙我們！”
“先前不也弄死她那麼多孩子了嗎，她怎麼可能因為這一個，就毫不猶豫的自殺！”
沒有人理他。
空氣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半晌，長鈞突然想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