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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衚衕裡，寧夏瞪大了眼睛，想看清老崔的臉上有沒有玩笑的意思。
可惜，看不清。
寧夏也沒有發動真實之眼，會發光的，不好解釋。
“將級？這麼誇張嗎？”
老崔卻平靜的說道，“就你提供給國家的技術，將級可一點也不誇張，不過，只有軍銜，沒職務哈。只是你小子，再見面老子還得給你行禮。想想都鬱悶。”
對呀，老崔是大校，寧夏這個將級最少也是少將，沒職務就沒職務唄，寧夏也沒想過去帶兵。
“沒職務好，沒職務好，至於這個間諜，有獎勵嗎？”寧夏搓著手，很市儈的問道。
“有，你要嗎？不怕蟲國那邊查出你卡里多筆錢啊？”
寧夏不屑的說，“能的吧他，夏國多少使用者，金陵每天多少銀行交易記錄，還查我，借他點本事也查不出來。”
轉頭想了想，又有些從心，“老崔，要不獎金給一半吧，那個金額太固定了，確實容易被懷疑。剩的那一半我請兄弟們喝酒。”
寧夏自認為很豪爽，但是小陳在旁邊潑了盆涼水，“我們不能接受不明饋贈，再說，我們喝酒是不用花錢的。”
老崔在一旁笑出了聲，“行啦，知道你的顧慮，放心，不用軍戶轉，銀行都查不出來。”
寧夏鬆了口氣，隨後指了指地上，“那這個？”
小陳不知道從哪兒拿出個大袋子，寧夏看著像袋子，就見小陳利落的把身子和頭放進裡邊，伴隨著輕微的拉鍊聲，那東西被小陳背到了背上，隨後叫了聲寧夏，“走了。”
寧夏剛想問地上的血怎麼處理，就聽老崔的電話已經打了出去，“我現在站的地方，對，恢復原樣。”
通話內容相當簡潔，一看就是殺人越貨……
哦，不，是處理現場，維持社會穩定的熟手。
沒管詫異的寧夏，老崔連同揹著袋子的小陳大搖大擺的走向著他們的汽車。
等有了燈光，寧夏才發現，小陳背的是一個類似高爾夫球袋的東西，材質看著挺結實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出袋子裡裝的是什麼。
他倆沒跟寧夏有任何互動，就如同陌路人一般，徑自開車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寧夏就收到一張圖片，那是一條不是很寬的小路，圖片顯示的是地面和旁邊的牆面。雖然沒有什麼標記物，但是寧夏一眼就認出這是昨晚那個衚衕。
隨後他又收到老崔的文字簡訊，“恢復了，別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