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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他神識還未完全清明的時候,那金珠被一個大浪送上了岸。他只依稀透過海水見到有漁民打扮的人將其拾走了。
待他徹底恢復神智,想要追過去時,那人已然杳無蹤跡。
想到這事,薛閒就有些來氣,於是沒什麼好語氣地順嘴答道:“我這不正找著呢!”
玄憫又瞥了他一眼:連原身都能丟,這孽障也算是頗有能耐了。
倒不是薛閒真的不當回事,而是相較活抽筋骨之仇,原身的麻煩要小得多。現今他找不到,只是因為他元氣大傷,斷了跟原身之間的聯絡。待到他休養完全,自然就能對原身有所感應,找起來也就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不刻意去找是一碼事,送上門來則又是一碼事。
薛閒想起之前聽到的嗡鳴,忍不住暗自嘀咕道:“這宅子的方位有些古——”
他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玄憫已然帶著他泰然自若地穿堂入室,無驚無險地過了兩道窄門,走完了一條走廊,正要開啟另一道窄門。
於是,薛閒“怪”字還沒出口,便自我截斷,急忙調轉了話頭:“等等!這地方怎的有些面熟?”
何止是面熟……
那青石板鋪就的地面,那雕著木花門額的屋子,以及那株探出牆頭的老樹和盤虯而上的長藤……這不就是先前薛閒睜眼的那處地方麼?!
敢情這禿驢帶著他左轉右繞,又回到了原處?!
玄憫卻搖了搖頭,道:“方才那處是虛,這處才是實。”
薛閒睨了他一眼,心說:行吧,既然這禿驢通曉八門遁甲之術,盤算出來的總不至於有什麼大錯。他說是實就是實吧……
“那找到這實處又有何用?”薛閒看著禿驢跨過窄門的門檻,朝那間空寂的屋子邁步過去。
玄憫道:“此處乃生門。自此而出,陣局可破。”
薛閒正欲開口,卻聽見本不該有人的屋裡突然傳來了隱約人語。
玄憫邁出的步子旋即一收,腳尖一轉,帶著肩上的紙皮人,悄無聲息地隱在了走廊樑柱之後。
怎會有人?
薛閒扒在玄憫肩頭,從柱子後頭微微探了點腦袋,好在紙皮著實不甚起眼,所以極難引起旁人注意。
就聽屋內人語聲逐漸清晰了一些,音色略有些耳熟。待到那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屋裡的人略有些笨拙地跨過門檻,邁出一條腿,薛閒才猛地反應過來——那是傻子劉衝的聲音。
難不成沒費吹灰之力,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