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為紅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候風風火火的混了太久,捱了刀傷都能隨便抹點碘酒扛過去,壓根沒養成吃藥就醫的習慣。
“溫水,不燙。”
段以疆斂眸拽開了眼前的枕頭,他扳過沈拓的下顎又用手指撐開齒關,動作嫻熟的像是在給不聽話的貓狗灌藥。
蓬鬆柔軟的羽絨枕擲地有聲,段以疆不是個喜形於色的人,往往是越生氣越平靜。
沈拓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他一癟嘴角,立刻噤聲硬著頭皮吃了藥,就著水囫圇嚥下去總比含化了要好,他曾經梗著脖子跟段以疆抗爭過,結果段以疆直接壓著他舌頭不讓他吐,硬是逼著他把藥片含化了嚥下去,最後苦得他跑去廁所嘔了半個晚上。
段以疆這半個月在外頭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回了家也是個操心的命。
沈拓吃過藥之後他才換上睡衣去浴室衝了個快到不能更快的澡。
這房子是他自己買的,不是段家的老宅,頂層公寓比其他樓層多了一層,沈拓喜歡露天的環境,他就找人把房子重新改了一遍,直接把臥室挪去了樓上。
港城是靠海運和重工起家的,早些年海邊的貨船工廠太多,空氣汙染的一度看不見星星。
段以疆蒙著毛巾走出浴室,房子裝修那會,他讓人臥室裡的天花板上用夜光材料塗了幾顆星星,而且是又土又醜的那種幼兒園畫法,差點把設計師氣到辭職。
“還難受?”
綠油油的夜光星星遠沒有沈拓的眼睛亮,段以疆使勁搓了兩下溼頭髮,快步走去床邊,他就知道沈拓的胃口沒那麼容易消停。
“有點,不過沒事。你來,我們說個更重要的事情。”
段以疆被沈拓扯倒在了床,擦頭髮的毛巾擋住了他的視線,沈拓刻意壓低的聲線喑啞性感,他喉間一頓,心下立刻有了點不該有的念頭。
“別鬧……沈拓!”
“沒鬧。”
沈拓翻身騎去了段以疆身上,左右他胃裡彆扭睡不著,還不如拉著段以疆做點快活事,他在這種事情上放得特別開放熱情,一度能作到讓段以疆強迫他禁慾的地步。
“少爺——你一走走半個月,也是時候交公糧了。”
沈拓夾著段以疆的腰側低笑出聲,他們捱得很緊,胸口貼著胸口,所以他能感到段以疆越來越快的心跳。
於是,他俯下身子貼著段以疆的耳邊又喚了一聲,這是個獨一無二的稱呼,這世上除了他之外,沒人能這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