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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那一跤摔的也是菩薩保佑沒出什麼毛病,真要有個什麼。”
唐父打斷她的唸叨,坦然道“真要有個什麼,那也是其琛的命數。”
景安陽不再提這茬,總歸是不吉利的,她又想起另一樁煩心事,“這兩人孩子都有了,也不提辦婚禮的事兒。別人都問過我好多次了,明面兒上關心,其實全是探風頭來的。我每回問琛兒,他都閉口不談。這算怎麼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唐家虧待姑娘,說我景安陽對媳婦兒苛刻。”
唐凜聞言一笑,“說的都是實話。”
景安陽氣沖沖的瞪眼“胡說!”
“怎麼轉性兒了?當初攔的最兇的可是你。”唐凜客觀道。
這話一出,景安陽自己也洩了氣,神情似有無奈和反思,嘆了口氣說“我能有什麼法子?為琛兒好,他不要。不要就不要,知道我這當媽的脾氣,多磨個幾回我還能不同意?他犟,太犟了。活脫脫的把自己的身體弄成那樣。”
回憶起當時的醫院,景安陽神色哀慼難忍,仍是萬分後怕。她搖了搖頭,認命道“剛剛我在書房門口瞧見兩人那樣抱著,我就不心酸麼,罷了罷了,媳婦兒是他自己選的,過日子的是他們倆。”
唐凜呵笑,“早該有這份覺悟,多省心了。”
景安陽對著丈夫瞪眼,“你找個做父親的也不勸勸!婚姻大事,就算不辦婚宴,證還是要領的!由著琛兒任性,我在這家還能不能說上話了。”
唐凜對這些東西看得很開,“只要兩人有心,天南地北都能在一起,沒有感情,十把鎖也鎖不住。還有,以寧家裡發生了那樣的事,她沒心情也很正常。你聽我一句勸,別去干涉。”
景安陽哪怕心有不甘,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這是溫以寧第一次來唐家,晚上自然不會再折騰的跑來跑去,唐其琛洗完澡出來,上身沒穿,頭髮滴著水,電話正好響了,他一手接電話一手擦頭髮。溫以寧便走過來,安靜的拿過毛巾,示意自己幫他擦。
唐其琛順從的坐下,聽柯禮跟他彙報公事。
溫以寧的動作很輕柔,毛巾的一面溼了,就換另一面給他。她很喜歡唐其琛的頭髮,從髮質到髮型,乾脆利落很體面。她起了頑皮心思,掌心在他頭上蹭了一把,然後彈指把水珠甩在了他臉上。唐其琛偏頭躲了一下,“盛通的人事組織架構不行……”
電話還在繼續,他面不改色,抓住她的手指,送進嘴裡含了又含。
過了電,溫以寧半邊身子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