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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他也不打算問,畢竟未知就意味著刺激。
經過“一網情深”網咖時,許遠航看到大壯正站在門口的燒烤架後,嘴裡咬著煙,兩隻手抓著調料罐往下撒辣椒粉,白煙瀰漫,他的臉看不清楚,昏暗的燈光把他的影子印刷在地上,兩隻野貓趴在他影子裡吃客人吃剩的骨頭,腦袋你蹭我,我蹭你。
除了藍色燈牌,那抹猩紅的光是唯一顯眼的顏色。
許遠航收回視線,和遲芸帆從小巷出去,兩人沿著主路走,時而一前一後,時而並肩。
身側,燈河璀璨,車水馬龍,他們從繁華的市中心走到近郊區,一直走到了海邊。
許遠航按亮手機螢幕,看了看時間,不多不少,一共走了一個半小時。
體力不錯,走了這麼遠,也不見絲毫疲態。
只是,她把他帶來這麼偏遠的地方,到底想做什麼?
誰知,遲芸帆只是在一塊礁石旁邊的沙灘坐下,望著海面發呆,彷彿自動和外界隔開,只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裡。
左側,是滿城輝煌耀眼的燈火,高樓大廈林立,連無意闖入的風都在追名逐利,遙遠又熱鬧。
右側,是她,神情安安靜靜的,猶如一座精緻的木雕。
許遠航也在她旁邊坐下。
今晚天氣晴朗,月光很好,滿月,明亮皎潔,清輝如許,柔柔灑落。
天上一輪月,海上一輪月。
天上月是圓的,海上月是碎的。
海浪從很遠的地方一波波湧來,攪碎了海面月光,湧上沙灘時被截住,泛起晶瑩的浪花,海浪聲似歡喜,又似嗚咽,一聲聲地往耳朵裡流。
空氣裡夾雜著淡淡的腥鹹,說不上好聞,但也不難聞。
許遠航也看向海面,入夜後的海,深沉又神秘,一眼望不到頭,海的那邊是什麼?她又在……看什麼?
海風呼嘯著從他們中間穿過。
“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高處落地,這不小的動靜打斷了遲芸帆的沉思,她回過神,左右張望。許遠航把食指豎在唇心,用眼神示意她礁石後面,他們輕手輕腳地起身,只是還沒靠近,那受驚的黑影就自己跳了出來。
那是一隻灰色海鳥,大半個身子都被漁網緊密纏繞,歪著脖子,毫無生氣,像一具枯萎的木乃伊。
遲芸帆剛伸出手去,它就驚恐地拍打著半邊尚且自由的翅膀,單腳在沙灘上一蹦一跳,無助而絕望地發出悲鳴聲。
許遠航直接上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