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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皺著,儘管一兩秒後他就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般恢復如常,起身,又以那副張揚、不可一世的姿態接受眾人的矚目。
遲芸帆思緒紛飛,她仔細回憶著許遠航跳高的過程,跳高不是他的強項,他卻輕鬆過了190,這絕對不是短時間內能達到的成就,這說明了什麼?她又想到,跳水動作是先騰空向上再落入水中,跳高也是先上而下,兩者的區別在於……
遲芸帆的眸子一斂。
跳水要壓水花。
而以她剛剛看到的他落地前後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三年前的那則新聞上說,他是在選拔賽中因心理素質不穩定,發揮失常,無緣東京奧運會……
“我知道自己很帥,”一道調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過你也不用看得這麼目不轉睛吧?”
遲芸帆回神,睫毛微顫,餘光瞥見許遠航不知何時來到她旁邊,正雙手環胸,目光深不可測地看著她,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她把校服還給他。
許遠航沒接,隨意扯了扯T恤領口,精緻的鎖骨半露,他低聲問:“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遲芸帆的回答非常官方:“恭喜。”
還能更沒誠意點嗎?
許遠航頗不滿意地輕哼一聲,從她手裡拿過校服,掛在手臂上,又問:“在結果出來之前,你覺得我會贏還是會輸?”
遲芸帆毫不猶豫地答:“輸。”
“哦……”許遠航點點頭,眼底又出現那種痞壞的笑,“原來,你想看我裸奔啊?”
越說越沒皮沒臉,“早說嘛,以我們的交情,就一句話的事。私底下給你看也不是不可以。”
牧甜從許遠航過來拿校服時就退到了一邊,不知許遠航說了什麼,她看到好友瞪了他一眼,然後他就笑著走開了。
牧甜走過去:“稀奇啊,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看你瞪過人。”
她又發現了什麼新大陸:“小帆兒,你的臉好像有點紅。”
遲芸帆覺得臉還有些燙,她慢慢調整著呼吸:“熱的。”被下流話氣的。
“甜甜,我們走吧。”
牧甜:“啊,裸奔不看了?”
重頭戲還在後面呢。
遲芸帆直接把她拉走了。
剩下的人都翹首以盼,等待著一場空前絕後的裸奔大戲。
光是輸掉比賽,孫文強就覺得把面子裡子都丟光了,再想想誇下的裸奔海口,恨不得直接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