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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麗又帶著淡漠疏離的臉。
遲、芸、帆。
許遠航簡直要第二次為她鼓掌,可是又想起他們先前的對話——
“你就不擔心我把剛剛的事說出去?”
“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前車之鑑,他一點點地把想鼓掌的衝動忍了下去。
不會有人相信嗎?
許遠航望著那道漸漸遠去的身影,眸底湧現意味深長的笑意,抬手輕撫唇角,如果……他有圖有真相呢?
不急,慢慢來,來日方長。
他有的是耐心。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盡最大可能地清晰記錄翻牆過程,許遠航還特地讓大壯去找人借了專業的攝像機,大壯手腳很快,當天下午就把攝像機扛來了,喘著粗氣問:“遠哥你要這玩意做啥?”
許遠航神秘地笑了笑:“守株待兔。”
大壯好歹也是從九年義務教育中跌摸滾爬過來的,不至於沒聽過守株待兔的典故,但他理解的也就是字面意思:“啊,我們南巷這地兒還有野兔出沒呢?”
“有啊,怎麼沒有?”許遠航擺弄著攝像機,笑意更深,“表面看著是挺乖,實際野得很,不僅會翻牆爬樹,氣急了估計還會咬人呢。”
大壯哪裡聽得出他在指桑罵槐呢,提醒說:“那遠哥你可得小心點,別兔子肉吃不成,反倒被它咬了。”
“放心。”許遠航頗為自通道,“我自有辦法制住她。”
“嗯。”
大壯又問:“遠哥,這攝像機你懂咋弄不?”
許遠航晃了晃手機:“正查著呢。”
大壯:“哦,那行,我先去網咖了。”
暮色降臨,太陽徹底消失在天邊,家家都開始飄出飯菜的香味。
天色擦黑,“一網情深”的藍色燈牌也亮了起來,成為南巷一道獨特又醒目的風景線。
許遠航拖了把椅子,在小廚房裡坐著等,等到明月高掛,小院子落著絲絲縷縷的銀光,他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膝蓋,耐心等待著。
看來今晚運氣不錯,九點出頭,他就聽到外邊傳來了動靜。
歪脖子樹一陣顫動,遲芸帆跳下來,穩穩落地,只是她剛直起身,就聽到輕微的“啪”一聲,院子裡的小燈亮了,一道影子悄無聲息地從側面靠近過來,她立刻做出防禦姿態。
等來的卻是一道含著低笑的男聲:“遲同學,晚上好。”
接著,那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