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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立著一盞路燈,橘色燈光溫柔地照在神女雕像上,他們就在那片陰影裡,影子幾乎疊成一個,急促的呼吸聲曼妙迴盪,遲芸帆隔著外套按住他作亂的手,輕喘著嘟囔:“不要……”
聲音有氣無力的,聽起來更像是撒嬌。
碰上她,許遠航一向是沒有什麼抵抗力,何況這麼久沒見,控制不了,難免親得過火了些,手陷進溫柔鄉根本就不想出來,她的話反而變成了催化劑,殘餘的理智都阻止不了他,任是為所欲為到底。
饜`足後,他才將手拿了出來,在她頰邊啄吻:“抱歉,我實在忍不住。”
這是實話。
他的語氣卻聽不出半點歉意。
遲芸帆紅著臉,心口處還留著某種異樣的感覺,她後知後覺自己坐在他腿上,連忙下來,坐直身體,有些不自然地撩了撩髮絲。
明明吹來的三月晚風還沁著絲絲冷意,她卻覺得渾身發熱。
而身旁的人,幾乎可以用滾燙來形容,她想坐遠一點,剛有動作,就被他摟了回去。
許遠航低低地在她耳邊痞笑:“別亂動啊。”
無需明說,遲芸帆都意會到了他的意思。
電影院裡的某些回憶畫面還清晰如昨。
“許遠航,你的腦子裡怎麼老是想這些?”
他神色無辜,嘴上卻強詞奪理道:“平時我只想著跳水,見到你才會想這些。”
如果夢見你的話,那就又是另一種限制級畫面了。
又問:“你不喜歡我這樣?”
遲芸帆知道男女朋友間親密是很自然的事,她只是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加上又是在外面,萬一被人看到……
行,許遠航明白了,跟她確認:“不在外面就可以?”
反正他們見面,絕大多時候都是在公眾場合,而除夕夜那次是個例外,遲芸帆點點頭:“嗯。”
許遠航心中已有某個大致成型的計劃,眸色漸深,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那就這麼說定了。”
夜色正好,月明如水,悄無聲息地四處遊走,地面上樹影斜織。
遲芸帆安靜地靠在他胸口,聽他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如同昭示著時光的流逝,在他身邊,她總是全然地放鬆,想到什麼,她輕聲問:“許遠航,你會去參加巴黎奧運會嗎?”
發上有他的吻落下,接著才傳來那低沉的嗓音:“還不一定。”
巴黎奧運會在今年八月舉行,實際上從去年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