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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清五年三月二十,突厥入晉陽朝貢,貢品中有一串紅寶石小手鍊。
因為手鍊中有三顆稀有的小貓眼石,加之以金粉燙成龍紋,所以突厥可汗特意命使臣將此送於大齊的皇太子。
沒曾想,在當日的高齊朝堂上卻發生了一件荒謬之事。
突厥使臣居然不知道該將手鍊送給誰,只因為高緯和高儼冠服一模一樣,而且高儼盛氣凌人的模樣,彷彿他才是儲君。
最後突厥使臣跪到高儼面前,想為他帶上手鍊,高儼勾起嘴角,得意看著一旁的哥哥。
高緯在一旁看著,面色平靜,衣袖中的手卻緊緊攥著。
這時,高湛終於開口了:“使臣你錯了,左側的才是朕的嫡長子,當今皇太子高緯。”
突厥使臣滿臉愕然,連忙轉變方向,將手鍊帶到高緯手上,隨後慌忙告退。
可高緯還是聽到了他的一句嘀咕:“居然讓太子和郡王冠服相同,長幼不分,尊卑不辨,此等皇室當真荒唐。”
抬頭看向自己的父皇,他還是一如既往含笑撫慰著不知何時跑上御座的高儼。
高緯當即腕上的手鍊涼徹心扉,合上眼瞼,一滴淚不被人察覺地落到了她的腳下。
回到東宮後,她碰到了斛律雨,她還是那副冷淡的表情。
猛然抓住她的胳膊,咬著牙:“斛律雨,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為自己的冷淡付出代價!”
衣袖下滑,露出手鍊,斛律雨看到手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卻毫無溫度。
如同被人揭露秘密一般,高緯連忙放開她,狼狽逃走。
※※※
那日,和士開來了東宮,看到被乳母抱在懷中的高緯,眼中劃過一絲精芒,快速與乳母陸令萱交換了個眼神。
和士開坐到高緯身邊,嘆息道:“東平王真是太過分,居然對聖上說那樣的話,真是毫無兄弟之情。”
高緯猛然掙開陸令萱的懷抱,紅著眼問道:“高儼他說了什麼!”
“東平王說,殿下是嫡子,他也是嫡子,為何他不能做儲君,而且太子殿下性情孱弱,他明明比您更適合做太子。”和士開一邊說著,一邊悄悄觀察高緯。
“父皇怎麼說的?”“陛下說。。。容他想想。”和士開似乎很是艱難地說道。
“容他想想,容他想想,哈哈哈。。。”高緯突然大笑:“他果然想讓高儼代替我,這就是我的生身父親。憑什麼!難道我不是他的孩子嗎?憑什麼這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