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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幡也停止了搖晃,無論海風如何吹拂,它都紋絲不動,飄動於周圍的鬼魅身影全都消匿了。
非風動,非幡動,仁者心動。
見狀,顏歡一步一小跳的躍了過去,將靈旗拔了出來,三米多高的幡,在脫身礁石狹縫後便縮成了顏歡手中的小器具,單手剛好抓握得住,就像玩具小彩旗一樣。
寄宿於顏歡炁息中的陰煞邪氣蕩然無存,他將小旗捲起,插入後腰,朝丹崖山頂仰望。
“百鬼不見,只餘下一個魂幡法器?”
這倒是好東西,以後在法器承擔的範圍之內,有些陰氣極重的詭物就不必附加自己身上了。
“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了讓我切實感受一下貪境,做這麼大的一個局,這是有意敲打點撥?”
顏歡難以置信地搖頭,只有不時濺射臉面的浪花在提醒他這不是做夢。
他生平與蓬萊一地並無多少交集,更不用說在此處有親朋舊友,唯一可以懷疑的,便是他虔誠供奉過香火的諸位仙人了。
呂祖?八仙?
大膽點,三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顏歡撫平騷動不安的小心臟,沿著丹崖山壁爬了回去。
三清殿前毒霧已散,零零散散的人躺窩地磚,正疼痛得哭爹喊娘。
看樣子,只有第一隻刀勞鬼是真的了。
顏歡收起幻障,快步走了過去,蹲在一箇中年男人身旁。
刀勞鬼所致的毒性發作,使人亡命僅需半天,這種毒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法,只能將侵蝕之處盡數切除。
“快···快喊120···”男人嘴唇蒼白,抬手間,手臂滋生出的幾個膿包破碎了,渾黃不清的不知名液體流了滿臂。
顏歡皺眉,來時路上堵成什麼樣子了他可見識過,此處距離醫院有點距離,射毒者又是毒性猛烈的雄性刀勞鬼,就毒發的速度而言,幾人根本就撐不到救護車過來。
“景區的急救處有應急藥品,止血啥的不成問題,等會你可能要受點苦。”顏歡撂下一句,轉身離去。
沒一會兒,他便拉著一個醫生模樣的婦人走了回來。
啊!?
“硬切啊?”聽了顏歡切除腐肉膿包的提議,婦人嚇得一驚。
“你不是醫生嗎?”
“我哪是醫生啊,我就一保潔,臨時定崗的。管理處說誰來要藿香正氣水就給他們,或者一些擦傷啥的給消毒處理,餘下的可沒教我咋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