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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這一定是他們的陰謀,大將軍,我們先撤吧。”褚時安叫道。
他站在山腰上看著鋪天蓋地,向驤山方向擁來的妖獸群,心中極為驚恐。
“且不說馳援的重騎已在路上,你身為中軍副將,慌亂成這樣,成何體統?”司馬哲承訓斥道。
他實在看不得褚時安那副貪生怕死的模樣,無奈此人是當朝太尉褚信的侄兒,在外人看來,他到秋寒城無非是為了鍍一身功名。
但司馬哲承十分清楚,褚信把侄兒託付於他,實際上是安插在他身邊的一個眼線,上峰的權謀,他不是不懂,否則,他早將此人踢回西都了。
所以,是不是將才,不重要,有沒有功勳也無所謂,不能拂了上峰的面子才是最關鍵的。
儘管玄甲重騎對將職的任用要求極嚴,但他還是給了褚時安一個副將的閒職,帶在身邊,眾將士頗有微辭,但也知司馬哲承領兵在外,自有難言的苦衷。
鍾世雄向北兵部放出的那箭“馳援”的訊號時,兩人雖不在一處,但司馬哲承看得十分清楚,他心中是感嘆,愛將終究是愛將啊!把我的安危看得比自身還重,果不負我。
“大人,褚將軍說的在理,大人是一軍之主,是我們玄甲重騎的軍魂,實在容不得任何閃失,不妨先撤離這裡。”
“無需多言,兵部既然發出警訊,想必玄甲重騎已動,既然已有馳援,有何懼之?你等先去護衛附近山民轉移,我倒要看看這些曦原妖獸意欲何為。”
對於褚時安說的“陰謀”,司馬哲承自然明白他指的是東神洲與北漠寒原。他沒放在心上,是因為他不相信那些出自曦原的妖獸能被人所控,如果是,也絕非是那兩個王朝可以控制的。
但他沒有忘記三千年前的那件事,沒忘記他們大秦的玄甲重騎是因何建立的。他想到另一種可能,難道他們藉助了修界的力量?
且不說自呂氏遺族之後,數千年來再無人能自曦原引出妖獸,那修凡兩界秩序誰人又敢來亂?
他隨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
那些向驤山蔓延過來的妖獸,並沒有肆意橫衝直撞,而是擁擠著,低伏著粗壯的身軀,與其說它們緩慢爬行,不如說它們是畏懼著卻又被後面的妖獸推擁著不得不向前挪動。
司馬哲承看得越發糊塗起來。
鍾世雄領命,率著一縱輕騎,沿山道再次向東馳去。
山道上陸續出現奔逃的山民,他們咦咦呀呀的,嘴中不知唸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