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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穿厚衣服,又淋了這麼久的雨,此時抱在懷裡只覺得冰冷。
薛漏月拿了身後人呈上來的斗篷細細的將她整個人裹上,才將人打橫抱起來,一步步往回走。
……
白水蘇緩緩睜開眼的時候,鼻尖一股淺淡的藥香味。雪谷的房間原本是常年不燃火爐的,此時屋內竟然是暖融融的。
她頭腦有些昏沉,連帶著被這股夾雜著藥香的暖意烘的幾乎又要睡過去。
“醒了,喝了藥再睡。”清冽的嗓音柔和了下來。
白水蘇怔怔的看著床邊端著藥碗的薛漏月,他的臉色似乎又恢復了正常,此時正拿著勺子喂她。
他將藥遞過來,“你淋了些雨,染了風寒,這兩天好好休息。別擔心,喝兩副藥就沒事了。”
一邊的聞星河跟弟子們都呆住了——
薛漏月那麼冷淡的人何時這麼溫柔過?
或許他這輩子所有的溫柔都用在了白水蘇的身上。
只是以前的白水蘇或許會濡慕的望著他滿眼笑意,但現在卻全是冰冷。
她連話都不想說,面色冷淡的別過頭,似乎不想看到他。
周圍的人實在是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明明前些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天的時間,兩人之間竟像是身份對換了一樣?
薛漏月眸光深邃,他似乎也不在意白水蘇的冷淡,將藥碗放到一邊,極其自然的輕聲開口,“蘇兒,不管怎樣藥還是要喝的。等你病好了,我們就成親。”
他這話音一落,不僅是白水蘇倏然褪去了冰冷,回神愕然的盯著他,便是周圍的弟子也都一驚駭。只是礙於薛漏月平日的威嚴絲毫不敢開口。
只有聞星河,他簡直不敢置信,幾乎是急切的開口,“師父!您說什麼?這怎麼可以?”
聞星河從昨天白水蘇突然跑出去後他就開始覺得不對。
而現在,薛漏月竟然說要娶她?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怎麼可以娶徒弟?
更何況,小師妹明明是不願意的。
薛漏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為何不可?”
聲音極淡,也極冷,聞星河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他咬牙開口道:“師父,還請您三思……”
薛漏月沉默了一會兒,他看了一圈,冷冷的道:“你們也想讓我三思?”
冰冷的嗓音彷彿帶著冰碴,屋內明明暖融融的,卻偏偏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冷戰,額頭陣陣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