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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叛。”
“為什麼?”
李慶成疑道。
張慕沉聲道:“韓將軍是天下武人的表率。”
方青餘難得的一哂道:“殿下切莫擔憂,待到得江州後,一見便知。韓家不同於孫家,只要殿下人到,臣能擔保大事可成。”
李慶成若有所思點頭,方青餘又解釋道:“說實話,韓家也不在乎龍椅上坐的是誰,這點與孫家幾乎完全一致。但國舅爺目光高遠,心中所繫,只是天下蒼生過得如何,你是先帝的正統血脈,又在楓關抵禦匈奴大軍,當年國舅爺見你之時,便說過‘慶成雖跳脫不羈,卻有仁德,他朝繼位,乃是天下百姓之福’,有這句話在,相信韓家定會傾盡全力助你。”
李慶成道:“既是這樣,那便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方青餘微一笑,解下腰間佩劍,一手橫握:“韓舅爺入京述職,這把劍就是他親手贈我的。”
李慶成詫道:“雲舒劍就是他給你的?”
方青餘點頭笑道:“韓滄海十七歲時仗劍挑遍南境十二州,未有一敗,號稱我大虞第一劍手,後於眉山峰頂敗給張孞,大徹大悟,棄劍不用,轉而練棍,歸隱族中,不再過問武林中事。”
“太祖舉兵時,韓滄海傾全族之力相助,蕩平南境各州,只因他認為,先帝是體恤蒼生百姓之人,韓家響應太祖時出兵五萬,回江州時只剩不到一萬子弟兵,中原安定後便卸甲歸田,把所有兵權交給朝廷前來交接的州尉。直到三年後先帝親自來請,韓滄海方再度出山任江州刺史之職。短短數年間,江州稅賦躍居全國翹楚,僅在江南一地之下,當臣子當到這份上,再無人能出其右。”
李慶成長長吁了口氣,真正放下了心。
方青餘收起佩劍,下了馬車,李慶成道:“張慕成留下來。”
車廂狹隘,張慕人高腿長,躬身坐著,李慶成把一腳架在張慕膝上,問:“我舅舅送了方青餘一把劍,還送了你什麼?”
張慕:“沒有送我什麼。”
李慶成笑道:“來抱會兒。”
張慕起身時腦袋碰到車頂,彎腰時手肘又磕到麻筋,磕磕碰碰地勉強調整了姿勢,把李慶成抱著。
“我小舅怎那麼偏心?”
李慶成在張慕耳邊又銜又舔,又去吻他嘴唇。
“他說……”張慕耳朵發燙,解釋道:“‘我敗於你父之手,想你承了無名刀,又得家傳武學,滄海無物可贈,祝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