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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被我揭穿了?”他又道。
“揭穿什麼?”
“信裡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話一出,蘇錦煙的臉微沉,耐心也即將耗盡。她覺得沒必要跟個醉鬼爭辯,便徑直將信箋放進抽屜。
如此舉動,尉遲瑾也面色一寒,他冷笑出聲:“果真被我猜中。”
蘇錦煙起身,轉頭看他:“你想多了。”
“是否想多,”尉遲瑾逼近她:“你可敢將信箋給我一觀?”
話音一落,室內頓時死寂。
蘇錦煙徹底沉了臉。
無論信中內容如何,那都是她私人的事,尉遲瑾不管不顧要看,對她毫無尊重可言。
她緩緩道:“我若是不願呢?”
她說的是“我”,而非一直以來溫順乖巧的“妾身”,頓時令尉遲瑾心口堵得不行。
在他看來,她如此在意這封信,如此在意曾經的人,一點也沒把他這個夫君放在眼裡。
著實可恨!
兩人就這般,互相沉著臉對峙了半晌,最後尉遲瑾冷嗤一聲,轉身出了內室。
臨出門前還踢翻了張紅木椅子,發出“砰”的震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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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逸院的丫鬟們都清楚,世子和世子夫人又鬧矛盾了。上次鬧矛盾,世子出走好多天,這次鬧矛盾,聽說世子直接在外院書房睡下了,連世子夫人親自去請也沒能請回。
蘇錦煙也就礙著婆母的勸說,意思意思地去請了兩回。既然他不肯回,那就算了。
她也想好了,總是這麼依著他少爺脾氣也不是個事。如果自己一味地依從,讓他有恃無恐地時不時發作一頓,這日子也沒法過下去了。
她必須適時地表明自己的態度,她蘇錦煙願意勤勤懇懇認認真真服侍夫君,但前提是他必須尊重她。
蘇穆知也聽說了小倆口的事,不過他一個外人不好插嘴管這些,且他在京城有許多故友,便趁著這幾天出門會友去了。
如此,清清冷冷地過了四五日,第五日傍晚,尉遲瑾便回了錦逸院。
他彷彿這幾日只是去外院旅行了一趟,回來也絕口不提那日的事,見蘇錦煙坐在飯桌前,便吩咐丫鬟添雙筷子。
蘇錦煙不是愛計較之人,見他自己找臺階下,便也順水推舟和好,還主動幫他盛飯盛湯。
尉遲瑾咳了一聲,說道:“明日瀚山學院舉辦詩會,頗是熱鬧,你可想去?”
瀚山學院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