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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蘇錦煙安然無恙,只不過,他卻受傷不小。
獵戶埋伏陷阱時,還在旁邊也設了些機關,蘇錦煙之前沒碰著,倒是讓他給碰著了。尖銳的竹篾用力地甩過來,直接在他腰上滑過一道長長的口子,頓時鮮血淋漓。
蘇錦煙得救後,看著他捂著腰間,腰上的衣裳還洇著血,又唬了大跳。
“夫君你怎麼了?”她難得地露出焦急的神色:“是不是被那怪物傷著了?”
“不是怪物。”
“那是什麼?”
尉遲瑾昂了下巴示意她看過去,蘇錦煙順著方向,見不遠處侍衛們逮著了頭雄壯的野豬。
“......”
她突然虛脫地坐在地上:“嚇死我了。”
“你以為是什麼?”
“以為是吃人的虎。”
尉遲瑾好笑,將她拉起:“走吧,再不回去,你夫君要血流而亡了。”
*
尉遲瑾受傷可不是小事,國公夫人薛氏擔憂得眉頭緊皺,請了大夫處理傷口後,還拿了牌子進宮請御醫。
皇后聽說最寵愛的侄兒受了傷,又是派嬤嬤來探望,又是賞賜補品,連太子殿下也親自過來瞧了一眼,更遑國公府的親戚妯娌們。
總之,錦逸院這兩日猶如菜市場似的,人來人往。最後尉遲瑾實在是煩不勝煩,所幸以養傷為藉口,閉門不見客。
他舒適地窩在床榻上,心安理得地享受蘇錦煙的照顧。
蘇錦煙自知理虧,這兩日服侍得勤勤懇懇、任勞任怨,默默忍受著尉遲瑾的大爺脾氣。
比如這會兒,尉遲大爺靠在軟塌上,一手拿著書卷,一手杵著額頭,心情愉悅,面色紅潤。
“夫君,傷口已經癒合了。”蘇錦煙坐在榻邊幫他換藥。
“是麼?”尉遲瑾掀眼皮瞧了眼,漫不經心道:“我看還差些。”
蘇錦煙沒忍住,問:“夫君,你都躺了三天了,不準備出門嗎?”
本身也不是什麼內傷,就是皮外傷。只不過傷口比較長,看著滲人而已。太醫昨天來看過,都已經說尉遲瑾恢復得很好,可以行動自如了。
但蘇錦煙不明白,他為何仍舊繼續關在屋子裡養病。而且這兩日還將她使喚得像個陀螺似的,從吃飯穿衣到洗漱沐浴,她都服侍得無微不至。
卻是累得不輕。
聞言,尉遲瑾放下書卷,不大滿意地看著她:“你這是何意?”
他幽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