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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不被學者們重視的平民,比如說大巴扎裡的舞娘和酒保,或者身有重疾的病人。嗯?智慧誕生在民眾與苦難之中麼……”她嘆了口氣:“每年信徒們都會自發舉辦花神誕祭慶祝小吉祥草王的降生,總有一天她能走出淨善宮的吧。”
除非阿扎爾倒臺大賢者之位空缺,否則很難看到希望。
“話說教令院上層一直對小吉祥草王的稚嫩心懷不滿,他們希望能有個更強力但又好控制的神明,總覺得不是什麼好兆頭。”
蘇這半天都快把半輩子的氣給嘆完了,垂著頭就像耷拉著耳朵沮喪的小動物。
大家都在前甲板上吹風看景留影拍照,微風送來陣陣笑聲,商船行過之處帶下來的葉子打著旋兒緩緩落在水面上,漣漪的倒影中青年的身形幾乎將女子完全遮住。
只是個安慰性質的擁抱,“老人家”著實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無論“蘇崽”還是“蘇”,與他而言她都太年輕了,年輕得叫他時時有種負罪感。
如果她不曾出現,他只會平靜的獨自待著,邁著沉穩的腳步帶著一身風雅漫步於璃月港中。他會是個料事如神的人,內心安寧,情緒穩定。如今卻牽腸掛肚、患得患失,大多數時間喜悅,偶爾憂心忡忡,夾雜著一些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惶恐。
春天裡新發出的柔嫩花枝,會不會嫌棄身邊的石頭古板無趣呢?
歸離集的盟誓是魔神之間的合作,除了“不得危害璃月”以外他沒有任何理由限制她把她留在身邊。
有些時候他甚至會疑神疑鬼的認定總有一天要被她厭煩。璃月港生活著那麼多人,隨便找個角落坐下觀察一會兒就能得知太多年輕姑娘對另一半的要求——至少能說些逗人開心的話。
那個姑娘把茶水潑到不再受她歡迎的男人臉上,當時她就是這麼說的,客卿先生記得清清楚楚。
萬一某天也被潑茶水他倒是不在意,不疼不癢的,頭疼的是什麼樣的話才叫“能逗人開心”的話?如果在意她能在意得少一些,也許有的話就能說得多一些了。
回想了一番“摩拉克斯”與“信使先生”之間的差別待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蘇把“鍾離”完全當成個普通人看,大概是因為她已經完全不記得過去那些事了吧。
自從踏上須彌的土地蘇就一直在嘆氣,無論是璃月的人還是璃月的神,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不合適,不說話更不合適。
那就只能等到恰到好處的時候提供一個輕輕的擁抱了,謝天謝地她看上去不像是討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