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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事兒是辦好了,人卻一去再也沒回來。眼下明知有歹徒要對她不利,無論如何他也沒法撒手。
換了別的姑娘多少要嫌他管得多不自由,蘇卻是個曾經自由到沒邊的流浪兒,自從被收養後就巴不得讓人管著才踏實。聽客卿先生這麼一說,既不用自己操心往哪兒去,又不用費力提箱子,往生堂還是個同樣清淨的地方,當場就點頭同意。
“可以呀,剛巧我今天出門時提了兩件盆景送去感謝胡堂主,雖然沒怎麼打過交道,其實還是得了她不少關照。”
其實她是因為感激鍾離才感激胡桃,相對而言胡桃更疏遠些,所以她表現得也更加客氣禮貌。
“盆景嗎?堂主為人活潑疏朗,倒不一定能有那個閒暇打理。”
胡桃是能坐得住收拾盆景的人?只是想想鍾離都覺得離譜。
有那功夫她肯定跑去不卜廬附近埋伏七七,要麼領著儀倌們滿大街小巷發廣告散傳單,總之安靜不下來。
“就是院子裡長出來的那些苔蘚和蕈類吶,找個背陰的角落扔進去,想起來澆一回水就是一景,想不起來也沒事兒。我給你留了盆最好看的,一看你就明白了。”
她說這話時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鍾離卻彎起嘴角眯了下眼睛,人又背起手慢悠悠的:“想必很是雅緻,需得好生養著。”
蘇:“……”
苔蘚和蘑菇這些玩意兒吧,就怕“好生養”這三個字,越是精心越是動不動就死一片。
算了,他高興就好,大不了重新再團一個。
從總務司公廨出來就是螭虎巖,這個點也沒必要回去自己開伙,兩人索性走去萬民堂外面看看,見是香菱在明檔裡忙活立刻掀簾子進門找位置坐下。
“好幾天沒見鍾離先生,欸?”
今日卯師傅幫女兒打下手,老熟客忽然帶著位渾身書卷氣的姑娘進來,他也有些意外。
萬民堂這邊主打一個“萬民”,便宜實惠量大味道好就是賣點,但是要論檔次,比起新月軒和琉璃亭就有點說不來了。正經招待年輕姑娘是不合適來這裡的,應該往緋雲坡那些精細私家小館子去,香茗嘉果少少的擺一桌子,隔著紗窗還能聽大家們淺吟低唱,而不是迎面叫撲一臉急火快炒的煙火氣。
“這是蘇。”鍾離沒有介紹太多,轉而問起香菱可有什麼驚世駭俗的新搭配,“確有幾日沒來,俗務繁雜不得脫身。”
地中之鹽留下的後續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完的,他向來是個要做便做到最好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