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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璃月一步也不愛往外挪。時隔半年才從須彌回到自留地,又是三更半夜,可不是怎麼舒坦怎麼任性怎麼來。
“鬆開唄?明早……欸?”
東廂房鏤刻著歲寒三友圖案的門窗無風自閉,霓裳花的香氣越發濃重。
“不是,你這樣纏著我睡不著,睡著了也容易打呼嚕,你鬆鬆,鬆開點行不行?”蘇試圖講道理,無奈已經有了幾絲薄涼的秋夜裡某個人身上完全看不出一貫以來的穩重。他和他的尾巴霸道的把“獵物”緊緊困在懷裡,低頭靠在她額前,近得蘇不得不擔心明早頭髮還能不能要。
纏!纏到一起去了!
“困。”填滿懷間的人闔眼秒睡,渾身上下全都是“拒絕溝通”四個大字。
蘇本以為自己會這個樣子僵硬到失眠,結果沒過幾分鐘就在芬芳馥郁的霓裳花氣息中墜入黑霧。鍾離沒有動作,但是他的尾巴忍不住動動又多纏了一圈,要不是隱約意識到那樣做實在太過分他大約會把須彌姑娘整個人都纏起來。
須彌與璃月之間存在時差,之前從須彌去到蒙德時蘇就花了幾天時間專門倒時差,這回從須彌直接抵達璃月,勉勉強強用三天才重新理順作息。隔天早上醒來她發現不講道理的尾巴耐著性子充當抱枕被自己抱在懷裡,尾巴尖得意的輕輕搖擺。尾巴的主人已經放棄挽救形象,乾脆指揮巖偶在外面走來走去收拾院子,自家拿著本書靠在被子上邊看邊等。
“你醒了?”他頸間的鱗片非但沒有完全消除,反而還有擴大的趨勢,額間也隱約鼓起兩個包,就像新生的角馬上要頂出來。
蘇盯著鍾離現下的形象看了好一會兒,很想上手摸到底忍住了沒有亂碰:“疼嗎?”
她擔心手上有細菌會造成感染之類的不良反應。
“習慣了。每隔一段週期就會如此,在此期間地脈的影響會加深,等鱗片脫落角冠成熟一切就會恢復正常。”
他靠近過來低頭輕輕用新生的角蹭了蘇一下,有點像春天時梅花鹿剛長出來的犄角,毛茸茸的,溫暖且富含血管與神經。
“看上去很疼,感覺處理得不妥當還會發炎甚至引發高熱。要不你留在家裡,等我忙完了順便帶午飯回來。”
他這個樣子也不好走出去,半人半龍的,穿幫顯而易見。
你馬甲不要了?
“不。”祥雲尾巴扭來扭去往人腰上纏,尾巴的主人一臉正經嚴肅,二者之間的反差讓蘇槽多無口。
“可是我和人說好了今天要去天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