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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力翻番,連夜趕來架起滿地“屍體”就往該去的地方去。至於那艘“壞掉”的飛艇,也被旅行者給開走了。
不不不,它並沒有被修好,旅行者正是要送它去璃月港總務司船塢,只不過順道多帶了兩個人而已。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回到璃月港蘇發現港內已經一連下了數日的雨,換回輕便保暖的衣物,她坐在窗下指揮巖偶們清理院子——牆壁和石塊縫隙里長出了許多意外之喜,如果不及時清除它們有可能會對磚石造成一定損傷。
多稀奇呀,堅硬的岩石也有可能倒在看上去嬌弱怯懦的小小植物腳下。
巖偶們從各種縫隙裡揪出好些“小可愛”,挖出的苔蘚扔掉有些可惜,蘇把它們撿起來團成球裝在瓦盆裡,澆點水點綴上小瓷片,綠得毛茸茸讓人心口直顫的微觀森林就此誕生。
桌面上散落著從地中之鹽遺蹟帶出來的文字拓片、建築物圖案、寫到一半的論文,寫到一半溜號的須彌姑娘端著瓦盆打算出門。
苔蘚盆景做太多了,不如拿出去送人。
“……”
一隻巖偶踩著另一隻,摞起來趴在她膝蓋上,蘇從它的豆豆眼裡看出“帶我一起去”的意思。
鍾離先生出門處理地中之鹽的後續也有好幾天了,據說往生堂給鹽之魔神攢了個葬禮,銀原廳那邊為此一直在鬧……赫烏莉亞殘存的信徒們覺得摩拉克斯的信徒欺人太甚,這儀式也太簡單了,和此前玉京臺上的送仙典儀簡直沒法比。
鬧得最兇的時候胡堂主亮出了賬單,一切質疑迅速銷聲匿跡。笑死,白嫖還嫌別人打發的太少,亮相不成反把屁股給亮出來了。
——這也是巖偶們寸步不離守著蘇的主要原因。她才是釐清地中之鹽遺蹟歷史時間線的學者,她的論文相當於“證據報告”,銀原廳那些人捏不動往生堂這硬柿子,當然會把矛頭指向看上去軟和一些的須彌姑娘。
“好啦好啦,帶你一起去。”
她把巖偶拎起來放在肩膀上,讓它抓著自己的頭髮坐好,開啟門走出庭院。
斜對門的宅院大門敞開,肌肉結實的短工進進出出,扛著傢俱往拖車上擺。
“您好,抱歉,過一下,謝謝。”蘇打從搬來就沒怎麼與鄰居們來往過,鍾離先生似乎也不是個非常熱絡的性子,正在搬家的戶主微笑著點點頭,笑容中帶著幾絲訝異。
等她走遠了他才與帶著細軟出來的妻子議論:“對門什麼時候娶親了?平日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