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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吉祥草王!大慈樹王在上!天上落摩拉了嗎我親愛的艾爾海森同學?你居然願意撥冗傾聽一個流放學者微不足道的小故事?真是嚇死我了。”
不能說怨氣滿滿吧,至少也怨氣十足,蘇翻著白眼端起茶杯擺出喝酒的架勢:“真不好意思,我現在都已經痊癒了呢。”
“更正一下,關於你的判決至今尚無定論。”他大概能明白蘇為什麼氣成這樣,她獨自一人流落異鄉,受傷失明前後全都仰賴外人關照,反倒是自家人一個個跟死了一樣聲息全無,換誰都要惱火。
那不僅是生理上的痛苦,更是心理上的煎熬,裡子面子都很受傷。
正因為理解他才收斂了許多,至少說起話攻擊性並沒有在教令院那樣強。
然而蘇一點也不領情,她冷笑了一聲:“哈!阿扎爾老糊塗了嗎?我以為他終於能鼓起勇氣給我判個死刑來著,結果這老東西連判流放的遠見也沒有。所以你跑來璃月幹嘛,看看我能不能瞎得更結實些麼?”
這是什麼?年輕的政敵?為什麼不弄死?
“我希望這不是遷怒。”艾爾海森給自己倒了杯茶,對面抱著胳膊的女士用力點頭:“沒錯這就是遷怒,你真倒黴。”
鍾離低低清了下嗓子,這般尖刻的蘇他也是頭一次見。青年提起茶壺給她蓄熱水,還從手心裡“變”出一隻巖晶蝶遞過去:“往事不可諫,來日猶可追,莫氣。”
艾爾海森用一種全新的眼光重新打量他,換了個話題重啟交談。
“拓片我收到了,多謝。”
“上一個買下你家房子的投機客破產了,房子抵充債務進了交易所,最快明年夏季上拍賣會,你做好準備了嗎?”
聊起這個蘇的態度正常了許多,她捏著鍾離給的巖晶蝶翻來覆去研究翅膀上的花紋,頭也不抬道:“我現在手裡有一千萬,到明年應該能再攢下一千萬,交易所那邊拜託你盯一盯,有訊息的話請‘及時’‘儘快’通知我。另外,如果你想買罐裝知識,桑歌瑪哈巴依的線我幫不上忙,你明白的,我沒法子對她心平氣和。”
她抽出許久沒用過的虛空終端戴上,艾爾海森隔著桌子扔給她一隻空罐。須彌姑娘點開自己的綠色葉片反向操作,軟管連線在灰撲撲的空罐上,沒過多時它閃爍起亮眼的草綠色。
“關於蒙德古代文字的文字原件都在這裡。”蘇睜開眼睛,把錄好的罐裝知識扔回給艾爾海森,側身向鍾離解釋:“這是個偷懶的辦法,不好多用的。即便我再客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