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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考古發掘的等級與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論文權重直接發生質變不說,伸手向人要經費也更容易。
鍾離揹著手走到蘇身邊低頭去看她在做什麼,他不喜歡這個話題,但也不會阻止別人展開討論。
艾爾海森連赤王陵都敢挖,一個璃月的魔神對他來說並不會帶來心理上的壓力。不過考古發掘不是他的工作,此番他也只是藉著假日尋訪些古代璃月文字而已。大書記官沒有興趣替別人幹活兒,索拉雅的話他聽了就跟沒聽見一樣,徑自把頭扭到一旁展示出自己的靜音耳機。
索拉雅雖然算不上天才,可也不笨,對方表現得如此直白她當然不會自討沒趣再去問。找蘇小姐幫忙“考古計劃”很容易變成“歸離集重建計劃”,她看了一圈,最終還是擔下所有。
發掘進度還早著呢,慢慢來吧!
“這裡也有這個字呢,”蘇拿著臨時徵用的豬鬃刷清理掉泥磚上的浮土,鍾離彎腰看了一會兒,告訴她答案:“是‘蘇’字,在古璃月文中代表‘春天’和‘復甦’。”
“和我的名字一樣哦!”須彌姑娘驚喜的側頭仔細端詳它:“法拉納女士說哥哥就是在一個春天把我撿回了家,於是她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希望我能像春天的小草那樣復甦。”
“是嗎,之前的事一點也不記得了麼?”他也不知道她究竟什麼時候醒來,偶遇之前一點先兆都沒有,要不是他們之間還有契約存在說不定就錯過了。
蘇老老實實搖頭:“不記得,一點也不記得。醫生說大概是受過什麼刺激為了自我保護才刻意遺忘的吧,流浪兒的生活可不怎麼美妙。”
她嘴角上掛著的笑意說明早已釋懷,鍾離卻還是鬼使神差的給小動物順毛一樣摸摸她的發頂:摸摸毛,嚇不著。
“嗯?璃月特有的安慰儀式?你人還怪好的。”蘇閃了一下沒閃開叫他摸了把腦袋,馬上支稜著扭過頭拿眼睛瞪:“當我是小孩兒?”
“欸~怎麼會呢!”
他欲蓋彌彰的拿手在面前擺了那麼一下,無縫接入裝傻狀態:“可要去輕策莊坐坐?若是去明日就得早起,輕策莊的水,沉玉谷的茶,絕雲間的雲,天衡山的燈,都是璃月至美。”
“不了不了,下次再去,出來也有好幾天,我還一堆文物放著沒修呢,而且啊……胡堂主不會因為客卿先生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而怒扣薪水嗎?”
簡單計算一下鍾離那慘淡的出勤記錄,蘇不得不感嘆胡堂主真是位仁義老闆。
“客卿嘛,履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