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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就答應了。等我看到畫片才知道他們針對的竟然是您!真是一群喪心病狂的瘋子!當初他們也一樣蒙受過您的恩澤啊!”
穆法赫恨得咬牙切齒,蒲扇般的大手緊緊握成拳頭,骨結嘎吱作響:“我和那傢伙打了一架讓他滾蛋,緊接著讓小夥子們將有人要對您不利的訊息散播出去。感謝阿赫瑪爾沙漠裡的蛀蟲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多,大家在阿如村集結後堵死了喀萬驛,我則帶著族人沿途追擊零零散散跑出來的惡棍,一直追進璃月港。”
“萬幸您平安無恙。”他一笑起來表情尤其兇惡,但眼神卻又分外憨厚純良。
就像和人親近的狼群。
如此跌宕起伏蕩氣迴腸的沙海恩怨,聽得使團成員們瞠目結舌屏氣斂聲。
不是璃月的大家不仗義,而是璃月沒有足夠分量的反派,用不上這種大場面。乍聞此等異域傳說注意力一下子全都被引住,甚至有人悄悄尋傭兵們打聽那斯斯文文的嚮導姑娘究竟在沙漠裡都做了什麼能讓這麼多人自發為了她不遠萬里長途奔波。
要說容貌……蘇姑娘也不是那種國色天香絕頂罕見的稀世美女,坐在往生堂的客卿先生身邊一比較或許還稍遜幾籌。倒是兩人身上的氣質很有些相似之處,非常容易讓人因才華而忽略掉長相。
“你問蘇大人都做了什麼?”
埋頭吃肉的沙漠青年放下手裡的棒骨,橫過手掌一抹,“蘇大人最開始是跟著她哥哥來我們沙漠的。她哥哥是個很有名的建築設計師,學者們要做課題嘛,他們去了赤王陵研究建築什麼構還有那些刻在石頭上的花紋。”
“那叫建築結構與赤王文字!”同樣放下肉骨的朋友笑罵了一句,“腦子就跟漏勺一樣。”
“滾滾滾滾滾!”青年伸腳踢了他一下,回頭繼續講,“一幫子學者待在沙漠裡天天吵架,吵的沒完沒了。蘇大人也和人吵架,但她吵完了不記恨,還是會給那些人找水找食物找藥材。看我們過得可憐就把謀生的知識傳授給我們,幫我們在沙漠裡挖掘地洞藏身,種植星蕈果腹,教我們怎麼過濾馱獸尿和水坑裡的髒水,還給我們看病,告訴我們什麼植物能治什麼症狀……她什麼都教!後來他哥哥論文寫不下去走了,她還堅持留下又帶了我們一年多。”
“這差不多是活命的恩德了吧!”
湊過來聽他講“故事背景”的使團成員們伸頭看向篝火另一側。穿著白色襯衣和淺棕色長褲的須彌姑娘苗條秀氣、模樣親人,長髮編成辮子甩在腦後,幹練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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