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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省了不少事。”
如果絨寶從一開始就是個正常人的話,那麼戚嚴還得一步步地進行調教,親手把絨寶摧毀掉,將絨寶變成只能依附他才能活的廢物。
不過可惜的是,他沒機會親自調教絨寶了,因為絨寶送到他手裡的時候,就已經是最理想的那副樣子了。
爵士看著戚嚴臉上那極盡癲狂的笑容:“你還說我是施暴者,其實你自己也一樣。”
“現在我在絨寶的眼裡,是救贖者,我給了絨寶重生的機會,用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抹平了你留給絨寶那十幾年的創傷。”
戚嚴沒有太大興趣當施暴者,只是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才會使用暴力,但對於絨寶他永遠不會用暴力手段。
爵士覺得戚嚴的言論很可笑,短短几個月怎麼可能做到把過去抹得一乾二淨:“你真以為創傷那麼容易撫平,只是沒有人去揭那道疤而已,你敢把絨寶帶到我面前嗎,我們賭一賭,看絨寶會選擇誰。”
“我為什麼要賭,你不在乎絨寶肚子裡有我的孩子,我也不會在乎絨寶過去裡有你的影子。”不過戚嚴會想辦法把影子永遠留在過去,不能讓影子有機會再出現在絨寶以後的生活裡。
爵士笑了一下:“你要是真不在乎的話,你也不會用那種帶殺氣的眼神看著我。”
戚嚴不想再跟他嘮嗑了,抬起手,看一下腕錶上的時間,八點二十九分。
爵士也同樣看了一眼時間,八點三十分。
警局裡面,八點三十分的時候早晚班交接,看著絨寶的那些人又換了一批。
與此同時,戚風和野望坐著的那輛計程車,已經抵達了h市內。
司機開一晚上的長途車,也有點疲倦了,猛灌了一瓶紅牛後問:“這位少爺,您要在哪停。”
戚風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表,臉上有些著急:“快要來不及了,師傅你闖紅燈,去市局,事後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給你擺平。”
司機真沒有那個精力了:“闖紅燈之後我還怎麼跑出租。”
戚風嘴巴一張:“給你一百萬。”
司機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拿出了塞車比賽的競技精神:“那您可要坐穩了。”
司機直接去搶佔公交車的車道,一路按喇叭闖紅燈。
野望抓緊車頂的扶手,很不理解地看著戚風問:“戚少爺,你突然這麼著急是出什麼事了嗎?”
戚風沒有回答野望的問題,他拿起手機聯絡老管家:“喂,你那邊的情況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