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書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呢,乖,過來讓我抱一下。”
絨寶正準備回到戚嚴的懷抱裡。
這時候爵士從兜裡掏出一個鈴鐺,那個鈴鐺和最開始用來裝腺體的鈴鐺是一模一樣的,銀色鏤空的款式,還有一條皮帶子,類似狗鈴鐺項圈,那個東西曾經戴在絨寶的脖子上,一戴就是十幾年。
之前那個做成安撫劑的鈴鐺,被戚嚴給撬開了,不過那個鈴鐺是仿製的,現在爵士手裡拿著的那個,才是絨寶真正戴了十幾年的,上面還有磨損的痕跡。
絨寶看到爵士手裡的鈴鐺項圈,就完全被蠱惑了,他繼續往前走去,把受傷的戚嚴丟在原地。
戚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絨寶把小手從他的手心裡抽離走。
“絨寶,不要。”戚嚴伸長自己的手臂,試圖抓住絨寶的衣角,就像是為自己抓住最後一棵救命稻草,他的指尖碰觸到了,可手卻沒有抓牢。
戚嚴拖著受傷的腿,往前爬了一段距離,他再次試圖去抓住絨寶,但他怎麼拽都拽不回絨寶。
戚嚴看著絨寶的背影,憤怒地咆哮:“絨寶你為什麼還要選擇他,你忘了,他把你綁在手術檯上,一次又一次地給你注射麻醉劑和鎮定劑,再用手術刀化開你的皮肉,他拿著針尖扎進你的眼睛,給你的瞳孔上色,他把你關在籠子裡像是對待畜牲那樣對你……這些你都忘了嗎,絨寶…回來…”
無論戚嚴再怎麼咆哮怒吼,都始終喚不回絨寶。
戚嚴紅著眼眶,熱淚順著眼角滾落,他被趕出戚家沒哭,被人丟進冰冷的江河裡沒哭,中槍沒哭,被人砍也沒哭,他只在絨寶受傷的時候哭過一回,還有一回,就是現在。
戚嚴赤紅著雙目,憤恨地瞪著爵士。
爵士在戚嚴憤怒的目光中,伸手把絨寶拉到懷裡來,並親手幫絨寶把那個鈴鐺給戴上。
絨寶乖巧地依偎在爵士的身上,只不過他此刻的眼睛裡變得沒有光了。
爵士揉著絨寶的頭,用睥睨的姿態看著單膝跪地的戚嚴:“早就跟你說過了,十幾年的感情,不會那麼容易被忘記,你那短短的幾個月,只不過是在自我感動。”
戚嚴苦笑道:“我用幾個月的時間,一點點把你對絨寶犯下的罪孽都彌補了過來,我教絨寶說話,教絨寶識字,讓他變得和正常小孩一樣,我以為我是絨寶的救贖者。”
爵士摟緊絨寶的肩膀,冷聲嗤笑了兩句:“你憑什麼覺得你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把我十幾年努力白費掉。”
“呵,你說得對。”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