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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推開的動作引起了戚嚴的不滿:“絨寶,你不想被我標記嗎?”
是老男人自己什麼都不懂,一上來就那麼直接。
一點技巧都沒有,絨寶會樂意才怪了。
絨寶很堅定地搖頭,垂在腦袋旁邊的兔耳朵,也跟著左右搖擺。
居然被絨寶給拒絕了,戚嚴很生氣,甚至有些神經質地質問起絨寶:“不想被我標記,難道你想要被你以前的那個主人給標記嗎,你知道嗎,你那個主人正打算花雙倍的價錢把你贖回去,聽到這,你高不高興?”
說後面那幾個字的時候,戚嚴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臉色極盡扭曲,他嫉妒,瘋狂的嫉妒。
絨寶早就把從前的主人給忘記了,看到戚嚴面色已經扭曲,他害怕地喊了一聲:“戚爺~”
這一聲戚爺,並沒有讓戚嚴的理智回籠,他質疑地問:“絨寶,你說喜歡我,是騙我玩的對嗎?”
絨寶不知道該怎麼安撫戚嚴,只會機械似地重複他說:“絨寶喜歡戚爺,喜歡戚爺…”
“喜歡我,那為什麼不讓我標記你?”老男人感覺這小傢伙就是在耍他玩。
絨寶也想讓戚爺的資訊素永遠停留在自己身上,可是疼痛讓他恐懼,會刺激他想起一些不美好的回憶。
說來說去,就一個原因——戚嚴技術不好。
“絨寶,不可以拒絕我。”戚嚴說完這句話後,就把絨寶的身體翻轉了過來,然後朝著絨寶那短小的兔子尾巴給咬了過去,既然沒辦法永久標記,那就先臨時標記了。
戚嚴一直咬著絨寶的兔子尾巴不鬆口。
絨寶就一直哭。
期間絨寶反抗了,但是沒用。
戚嚴咬了很久,大概有一兩個小時,他的口水把絨寶兔子尾巴上面的毛都給浸溼透了。
而絨寶趴在會議桌上,哭得都沒力氣了,小嘴微張著,口水和眼淚流了一大灘。
戚嚴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了,把絨寶從桌上抱下來。
絨寶坐在戚嚴腿上,委屈地抿嘴:“尾巴…疼…”
火辣辣的疼,都快要失去知覺了。
戚嚴低頭看了一眼,的確是挺嚴重的,都腫起來了。
戚嚴把絨寶給帶回家了,讓家裡那個醫生幫著包紮一下。
醫生看著絨寶的尾巴被咬得慘目忍睹,便說道:“這個傷口看上去,像是被動物咬的,如果是被狗咬的話,還得打狂犬疫苗才行。”
戚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