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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三個也懶得聽。
這些花紋很多,白暮再三吩咐不要弄歪出去。
當時來到這個世界都是那時候的樣子,能帶入的物品也都是身上拿著的,四人剛巧啥都沒。楚厘看到了青銅桌:“喏,從這會兒,應該能劃開。”
姜小米很利落,在那道薄薄的邊沿用力一劃,手掌上頓時割開一道傷口,血立刻冒了出來,她按著血管,注意著血不掉出去往那邊角落走。
胖達大叔猶豫了一下,一狠心也劃了,“啊,好疼啊。”
楚厘看向站著不動的白暮,挑眉:“快點啊。”白暮怕疼,連打針都不肯去。
白暮看著已經沾了斑斑血跡,鋒利閃著寒光的邊緣,喉結滾了一下,“你先來。”
楚厘翻個白眼,拽起他手他還沒反應過來沙一下就劃上去了。
白暮呆滯了十秒,捧著手看著割裂的皮肉,和往外冒的血,臉色煞白,遲緩的罵了一句,“艹!”
楚厘放開拍拍手,給自己來了一下,嫌棄的撇他一眼,“嘖,瞧你那慫樣。”
她面不改色到她那個角落去注血。
四股血液一點點注入凹槽,中途姜小米沒血了,又來了一下。楚厘和胖達大叔倒是血夠,她弄完看到白暮在那裡站著,她狠心扯著他另一隻手又來一下。
白暮捧著手氣的罵她:“你這個暴力的女人!要劃這麼大嗎?”
楚厘回以嘲笑的笑容:“你這個沒用的男人,小米都比你強!”
等花紋全部佈滿血液,楚厘才發麵這是個蛟龍紋。
佈滿那一刻,頭頂的天花板突然傳來咔咔的聲音,頂部的青銅碎片一陣變幻,開了一道放形的口子,上面佈滿白光,什麼都看不到。
隨機,上面掉下一根每隔一段打繩結的繩子。
姜小米哀嘆:“不是吧,要我們爬上去?”她看了看兩隻已經不流血但傷口仍舊猙獰的手,“這真是個悲劇。”
白暮沒說話,但臉已經木了。倒是胖達大叔,還笑呵呵的,不知道在樂啥,楚厘非常理解他能得到笑口常開這天賦了。
她主動提議:“你們等著,我先上去看看。”
她說完,餘光看到白暮唇動了一下,又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