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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顧應昭大驚失色,“您怎麼都到了這種程度,為何先前不去叫臣過來。”
他話不多說,迅速把上了謝玦的脈,隨著探脈,顧應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更是忍不住失聲道:“殿下,若是再晚一刻,您的心脈便要被熱毒攻陷,以至於逆轉了。”
“先前不太方便。”謝玦面色很差,但聲音依舊淡淡,“所以就沒叫你來。”
話音一轉,他語聲裡帶上了幾分
嘲諷:“孤本以為至少能撐過一個時辰,沒想到……”
話未說完,他又重重咳了起來。
顧應昭神色緊張,先一邊緊急掏出銀針為謝玦施針鎮壓毒性,一邊趕忙問:“殿下,除了那箭矢上的毒以外,您今日還遇到了什麼意外因素麼?按理講,微臣只離開了一會兒l,是不該發展得這麼快的呀。”
謝玦攥著手帕的手掌遽然收緊,他的腦海裡頓時掠過了先前的那些情景,若雲翳一般的覆蓋在他的眸子上,久久不散,只波動著沉沉的暗光。
他避之不答,轉問起了別的事:“顧應昭,你先前說過,解毒之時,難免會生起幻覺,或為一些現實中永遠也不可能出現的荒誕事物,那麼,解毒日久,是否會有模糊現實和幻境的可能?”
謝玦頓了頓,聲音是徹骨的冷寒:“比如,在清醒的狀況下,生起一種不該有的妄念,甚至是骯髒的想法,而於情於理,它都不應該存在。這是否可能也受到了藥物的影響?”
顧應昭愣了愣,沒想到謝玦會這麼問,他在腦中仔細想了想,卻想不出殿下具體指的是何種情形,只是實事求是地說道:“殿下,按理來說,應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果您真的產生了什麼想法,或許本就是您的真實想法,若是和先前幻覺中的情形有相似之處,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也是您心裡本就有的念頭呢?幻境不過是將它放大了,又具體地呈現在您的眼前。”
“正想您所說的,平素裡我們的想法都會被各種道德,律法所限,因而不能肆意地施展,放任,而在幻境中,不再有這些限制,情感在藥物的驅使下也就得以盡情地釋放,揮灑出來。”
“或許一開始我們就想錯了,幻境不是憑空製造出不存在的東西,而是擴大內心最為幽微的慾望,讓我們不得不正視它。”
顧應昭起了個頭後,思緒就如汩汩江水,奔騰不歇,順暢得很,一點都沒有枯竭的架勢,反而一說就停不下來,越說越有勁,眼睛都亮了起來。
當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