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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了,絨絨幸虧有了皇兄,才能撿回這條命。”
聽說幼鳥的病症,總是來的又急又快,通常來不及醫治,便會病發身亡,而天下善醫禽類的醫者少之又少,可以說,皇兄就是絨絨最大的福星。
謝玦輕舒眉頭,緩緩道:“既然如此,那這段時間,它恐怕都要安心治療了,為了保證療效,以及不發生交叉感染,它得去一個隔絕人世的地方細細療養,當然你儘可放心,那裡有著各種伺候的
僕役,它會過得很開心,只是,我們暫且不能見到它了。”
謝卿琬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到最後,更是忍不住對謝玦肅然起敬:“皇兄,你考慮的未必也太過周到了吧。”不僅於理政上有獨到之才,在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上一樣掌控自如。
謝玦垂眸微笑:“琬琬的愛寵,就是我的愛寵,自然要上心。”
他這句話說起來宛如春風拂面,只是在最後兩個字上,格外加重了一些。
與此同時,在不為人知的背光面,被謝玦緊攫在掌心的鸚鵡奮力掙扎,可他將它的翅膀和鳥喙捏的緊緊的,它只能徒勞地撲扇著羽毛。
“對了,皇兄,我的帕子呢。”談完鸚鵡的安置事宜,謝卿琬又想起了自己的帕子。
這條手帕,她攏共也沒有用過幾回,乃是蘇杭的繡娘一針一線用最精細的絲線繡成的,她也很喜歡,總得把它弄回來。
謝玦背在背後的手,驟然握緊了,手上的尺骨將面板撐的緊緊的,泛著青白。
呼吸也不似平時一般勻稱清淺,而是微微亂了節奏。
只不過,謝卿琬沒有發現這些異樣。
謝玦沉默了半晌,慢慢道:“琬琬,方才不是與你說了嗎,這鸚鵡恐是染了什麼病症,據我所知,一些禽類的病症也會傳給人,方才那帕子已被它抓過,還不知帶上了什麼病,大概是不能要了。”
謝卿琬一下子就被說服了:“還是皇兄考慮得周全。”她對皇兄露出笑容。
謝玦也回以微笑,只是這笑,多少有幾分不自然。
……
謝玦送謝卿琬回到昭陽殿後,立即召來了顧應昭。
他叫了一聲應昭,卻見顧應昭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從地上跳起來,還渾身抖個不停。
謝玦皺眉:“你這是怎麼了?”
“殿下。”顧應昭的牙齒上下發抖磕著,“我真的沒事。”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他嘴上說著沒事,但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