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寧倦瞥了眼似乎是鬆了口氣的寧斯越,不鹹不淡地嗯了聲:“不錯。”
正說著,外頭又風風火火地進來一個人:“対了,陛下,您讓查的……”
他的目光掃到陸清則,話音戛然而止,瞪大了眼:“陸、陸……”
結巴了兩下,在陛下冷冷地一瞥裡,沒敢禿嚕完。
陸清則在寄雪軒修養了一個月餘,見到了第四位故人,欣然頷首:“鄭指揮使,許久不見了。”
鄭垚呆若木雞。
上個月寧倦逮陸清則時,他並不在場,審錢明明時,寧倦也沒告訴他緣由,至於後面有關立後的風風雨雨,他就更不知曉了,因為他出京辦差去了。
聽到京城的訊息,也只是感到幾絲驚訝,以及感慨。
當年陛下為陸大人的死,傷心到鬱結吐血,如今陛下又立了新後。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陛下能走出來,他感到開心,但也有那麼幾絲微妙,震驚於陸大人這就被忘了。
沒想到整個京城都討論得沸沸揚揚的新後,竟然就是陸清則。
畢竟當初陛下的傷心痛苦是真,不是知情的樣子,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陸大人為了離開京城,或者說為了離開陛下,策劃了一場假死。
按鄭垚対寧倦的瞭解,得知這一切,陛下必然是暴怒的。
如今陸清則被逮回來了,這倆人居然還能如此平和地対話,他有點看不懂。
鄭垚人如猛虎,但心細如髮,在腦中轉了一圈,就把臉上的震驚全部壓了下去,哈哈兩聲乾笑:“是挺久不見了。”
寧倦收回瞥在他身上的目光:“什麼事。”
鄭垚嚥了口唾沫,心裡也知道陛下讓他查的事是怎麼回事了:“您讓查的另一件事,已經查到了。三年前,的確有一個詔獄死囚在送去刑部之後,去向不明,他的家裡人也在盛元五年年底搬離了京城,如今遠在湖廣一帶,買了莊園宅院,生活頗為富足。”
寧倦緩緩點了下頭,語氣莫測地重複了一聲:“死囚。”
陸清則:“……”
就知道寧倦會調查到底。
他當年把線索抹得乾淨,但抹得再幹淨,也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用心嚴查,也能被挖掘出來。
只是沒想到,會查得這麼快。
寧倦臉上看不出喜怒:“下去吧。”
鄭垚已經猜出來是什麼情況了,同情地看了眼陸清則,行了一禮後,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