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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聞舟有些無奈,隨即搖頭笑了,忽然覺得他們倆有點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他正無意識地摸了摸懷裡的煙盒,又艱難地把衝動忍了回去,旁邊費渡就開了口:“抽吧。”
駱聞舟奇道:“你不是咽炎?”
費渡一聳肩:“沒有,我就隨便找個茬不讓你舒坦而已。”
駱聞舟:“……”
果然還是個混賬東西!
他忍不住伸出拳頭給了費渡一下,誰知費渡是個奉行“動口不動手”的真君子,肩上猝不及防地捱了沒輕沒重的襲擊,他本來優雅放鬆的坐姿平衡頓失,架起來的長腿掉了下去,費渡慌忙伸手撐了一下地,被抹了一手狼狽的泥水。
駱聞舟非但不道歉,還好像覺得挺好玩,在旁邊沒心沒肺地大笑起來。
費渡:“……”
這野蠻人!
兩人難得相安無事地一起待了很久,眼看雨勢漸消,駱聞舟把傘還給費渡:“陶然那新房子裝修完了,這禮拜要搬,回頭正好再一起坐坐。”
費渡不吭聲,面無表情地睨著他,駱聞舟莫名覺得他和駱一鍋很像,都是那種“滿世界都是瘋狗,我獨自高貴”的“睥睨凡塵”,一時又找到了新的樂趣,他一邊忍俊不禁,一邊抱著頭衝進了淅瀝瀝的小雨裡。
至此,沉怨彷彿煙塵散盡,真相似乎水落石出。
後續收尾工作忙而不亂地推進,綜合王洪亮等人的證詞,警方徹底排除了何忠義涉毒的可能性,那條神秘的簡訊終於沒能問出確切出處,於是和附近找到的兩個針孔攝像頭一起,被認定成“影帝”趙浩昌的又一場自導自演。
雖然他堅決不肯承認。
馬小偉被拘留了幾天,與吳雪春等人一起,被送進了戒毒所,準備拼命掙出一個新生。
駱聞舟親自送他們倆上了車,臨走,吳雪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駱聞舟衝她點了一下頭,又順手在馬小偉剃得好似獼猴桃的寸頭上摸了一把:“大難不死,往後可要好好的。”
車子絕塵而去,駱聞舟在路邊抽了一根菸,獨自嘆了口氣,暫時嚥下了心裡兩根如鯁在喉的刺——陳振的死亡到底是不是如黃敬廉所說,只是意外?
而那總是帶著一股不信任的黑車司機,當時又是怎麼在王洪亮的嚴防死守下,把粗製濫造的舉報信成功捅到市局的?
他不怕市局和那些人蛇鼠一窩嗎?
這些事隨著陳振的死,終於還是無法追溯了。
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