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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聞舟聽到這裡,放在一本厚教材上的手一頓,納悶地抬頭去看陶然:“你都喝成這樣了,還記得那女孩叫什麼?”
陶然低頭避開他的視線:“聽老頭唸叨多少年了,來龍去脈我都能背下來。”
常寧平時工作忙,看電視的時間都少,難得近距離地聽刑警隊的人講故事,不由得好奇地追問:“後來呢?”
“那時候家長帶孩子普遍不像現在這麼走心,十一二歲的,已經屬於大孩子了,平時上學或者去同學家玩,一般都是跟家長說一聲就跑了,大人也不會一天到晚圍著他們轉。”
“但是郭菲這個小女孩屬於特別老實規矩的,上學放學都有固定點鐘,晚回來五分鐘都能說出正當理由來,學習從來不用家裡操心,失蹤當天也沒什麼特別的,她同學說,那天郭菲放學後沒在學校逗留,按時回了家,從學校到她家,大概有十五分鐘的路程,孩子就是在這十五分鐘裡丟的。我師父他們沿著她平時走的路來來回回踩了幾十遍,那年月路上沒有現在這麼多監控,但是孩子回家的路沒有特別‘背’的地方,當時正是夏天,傍晚天也不是很黑,外面來來往往人很多,按理說,那麼大一個女孩被人從街上帶走,哪怕稍微有一點不對勁,也不可能完全沒人注意到。”
“可是走訪了一大圈,就是一無所獲。他們把學校附近翻了個底朝天,連女孩一根頭髮都沒找著——福爾摩斯不是有句名言麼,‘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所以當時有人說,要麼是熟人作案,要麼是孩子自己離家出走了。”
“順著熟人作案的思路,警方排查了一個遍,學校的老師校工、郭家的親朋好友,甚至那孩子平時常去的文具店、小超市……一共傳訊了上百人,但都一無所獲。”
陶然說到這,話音一頓:“就在他們調查陷入困境的時候,女孩父親郭恆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接起來沒人說話,只聽見有個小女孩聲嘶力竭地慘叫,孩子她媽一聽就暈過去了,警方立刻透過號碼找著了電話的位置——是個很偏僻的電話亭。”
郎喬奇怪地問:“沒有監控?”
“沒有,那個電話亭本身在垃圾站旁邊,看著像廢棄的,好多人都不知道那臺電話還能用,”駱聞舟說,“電話亭旁邊找到了一點血,和郭菲的血型一致,但當時不能檢驗DNA,無法確準究竟是不是她,沒有指紋。”
陶然的客廳裡一時沒人說話。
好一會,一直沒吭聲的費渡才插嘴問:“沒有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