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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賤/人給我找其他的活。”
“X年X月X日,我喜歡他,他是我的騎士。”
“X年X月X日,他說他想收養我,要想辦法讓我擺脫賤/人。”
……
“X年X月X日,賤/人說他已經來半年了,算信得過的老客戶,可以把‘羊’給他,我買了毒鼠強,我要殺了她!”
“X年X月X日,賤/人真的把‘羊’給了他,他居然要了!他居然要了!!我恨他!!!”
“X年X月X日,我偷偷跟著他去了蓮花山。”
“X年X月X日,他在看別人,那個小賤/人穿著一條碎花裙。”
“X年X月X日,他住院了,我把小賤.人騙進了他住的旅館,把她綁成了一隻羊,等他。”
後面是一大團烏黑的墨跡,好幾張紙面扯破了,汙跡中夾雜著幾個橫七豎八的“恨”,日記本快要翻到尾聲,再也沒有連貫的內容了。
大片的墨水汙跡裡,是震驚全市的連環少女綁架案中喪心病狂的尖叫電話,與剪成碎布條碎花裙。
求而不得的演出服在她的靈魂裡打上了一條碎花裙的烙印,那原來並不是尋歡客們的執念,只是一個泥沼中的女孩再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著自己靈魂沉淪的過程。
吳廣川曾經拉了她一把,又一腳把她踩回到更無望的深淵裡,郭菲身上那條被不幸的巧合沾染過的裙子成了鐵打的牢籠,鎖在她的骨血裡,二十年不鏽不壞、脫離生死,流傳到下一代人身上。
日記本的最後一頁黏在了塑膠封皮上,駱聞舟感覺後面好像還有東西,輕輕一拉——一打照片稀里嘩啦地掉了出來。
那些照片新舊不一,應該是偷拍的,在一個小小的房間,四壁貼滿了隔音的材料,厚重的窗簾永遠拉著,光線晦暗不明,每一張照片上都有一個不同的女孩,與一個不同的男人,披著人皮的禽獸們剛好都有非常易於辨認的正臉。
費渡卻從中撿起了唯一一張模糊的照片。
那是一張老照片,光線極差,即使偷拍的人水平非常高,還是隻能拍到一個大概的輪廓,遠處的矮樓影影綽綽地陳列在夜色裡,周邊與黑暗化為一體,鏡頭居高臨下,將焦點聚集在樓下花壇中,一棵原本種在那裡的月季枯死了,留下一個小小的空檔,正好夠窺探的目光侵入。
纖細的少女被抵在玻璃上,雙手無助地按著窗戶,面孔模糊,後面有一個高大男人的影子——
“這是許文超在向陽小區租住的時候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