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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聞舟自己平時是住在客臥的——因為客臥及其衛生間離大門最近, 這樣萬一早晨起晚了, 他可以在兩分鐘以內完成把臉上的貓掀飛、穿衣服、洗漱以及發射出門的全部任務。
於是當他把主臥當客房, 抱著新的被褥給費渡鋪上的時候, 費渡明顯是會錯了意。
駱聞舟還沒來得及直起腰來, 一個熟悉的木香就從他身後貼了上來, 隨後他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 一隻很不老實的手勾住了他的腰, 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掃過他的脖頸, 按住他的嘴唇,繼而往他耳朵裡吹了口氣。
駱聞舟一側的耳朵裡“嗡”一聲, 身體沒經請示, 已經擅自燒著了半邊,他一把抓住費渡的手腕,自己都覺得手心燙得沒法見人。
駱聞舟:“別胡鬧。”
費渡早發現駱聞舟對木系的男香沒什麼抵抗力,尤其是隻剩下一點尾調的時候,於是出院前特意讓助理帶來了一瓶, 此時, 他對駱聞舟微弱的抵抗充耳不聞, 從善如流地讓對方抓著手腕,順著他的後頸舔了下去:“師兄, 假正經啊。”
駱聞舟打了個寒顫,猝不及防地被費渡抵著膝窩一撲,撲到了剛鋪好的被子上。
費渡剛洗過的頭髮溼漉漉的, 髮梢凝成水珠, 在昏暗的床頭燈下流光溢彩,叫人頭暈目眩,水珠忽然成型,滴落下來,駱聞舟的喉嚨跟著滾動了一下。
費渡又似笑非笑地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就喜歡你們這樣引狼入室的‘假正經’,口感一般都很好。”
“滾下去,”駱聞舟活似中華鱉精附體一樣,內心火燒火燎,仍是伸手推他,咬牙切齒地說,“剛出院你就作死麼?”
費渡早看出敵人的抵抗意志十分消沉,不躲不閃地任他推,果然,駱聞舟的手勁並不比駱一鍋重多少,只是輕輕扒拉了一下,費渡沒有順勢後退,於是駱聞舟按在他胸口上的手就變了味道,彷彿不是在推拒,而是在佔便宜。
駱聞舟碰到了費渡的心跳,聽說那裡曾經驟停過,所以費渡剛出ICU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去聽費渡的心音,然後心裡想,什麼時候能讓這微弱又遲緩的心跳重新活潑起來,讓他幹什麼都行。
……現在倒是活潑了,駱聞舟有點後悔,很想把當時的話原封不動地吃回去。
就在他走神的時候,費渡倏地湊近,駱聞舟周身的肌肉驟然緊繃,呼吸一滯。
費渡先是若有若無地碰了他的嘴角,隨後帶著一點鼻音,嘆息似的說:“作死能死在你身上,這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