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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
陶然插話說:“327國道案中,盧國盛可是雁過拔毛,連一個鋼鏰都不會給受害人留下。”
郎喬皺起眉,一時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工作太不走心了,否則怎麼每個人都對所謂“327國道案”熟悉得如數家珍,說起細節來頭頭是道,就她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馮斌沿途呼救的時候,景區裡的值班員和巡邏員都跑哪去了?”駱聞舟說,“真的那麼巧,所有人都恰好不在崗,還是商量好了見死不救?聯絡景區,傳訊那天所有當班的工作人員。”
這是一起嫌疑人與作案手法如此一目瞭然的案子,彷彿只剩下再次通緝盧國盛一件事要做了,可就在這麼簡單的前因後果裡,卻混雜著大量的疑點,好像也籠著一層鐘鼓樓夜裡濛濛的霧氣。
駱聞舟在走廊盡頭點了根菸,忽然若有所感,回頭張望了一眼繁忙的刑偵隊。老楊遺書中沉甸甸的一句“有些人已經變了”如鯁在喉。
駱聞舟摸出手機,撥通了市局人事科的電話:“喂,李主任,我是刑偵隊的小駱……哎,沒有,不辛苦——那什麼,領導讓我寫一份新同事的入職鑑定……誰知道老陸又出什麼么蛾子?麻煩您把我們刑偵隊新來那小孩的簡歷和政審材料傳我一下,謝謝謝謝,我知道,改天一定請您吃飯……”
由於市局的介入,調查節奏從牛拉車一下進入了航空航天時代。
當天傍晚之前,小一個禮拜沒找著蹤跡的幾個熊孩子就都被逮回來了——警方找到了馮斌買過東西的那家BD超市,透過超市的監控記錄,發現出走的幾個學生都不止一次來買過東西,推斷他們肯定是在附近落腳。
從在超市輻射範圍裡一掃,稍微一排查,就把人從一家快捷酒店裡抓回來了——其中一個學生不知道是追星還是幹什麼,在網上認識了這家快捷酒店的大堂經理,走了個後門,沒登記就住進去了。
四個學生在接待室裡蔫巴巴地貼牆跟站成一排,在班主任和警察面前交代了他們為什麼要出走——說是學校壓力太大,聖誕節又快到了,集體溜出去放鬆。
心急如焚的家長們聽了這番混賬理由,氣急敗壞,恨不能將身化作大耳光,把幾個熊孩子抽成旋轉跳躍的陀螺。
同時,鐘鼓樓景區裡的工作人員們被輪番詢問了一遍,也審出了貓膩。原來景區保安科從負責人到巡視員的問題由來已久,全體翫忽職守,夜班時間聚眾賭博已成慣例,這回真出了事,才被捅出來。
至此,除了殺人兇手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