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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的都沒有。他本人剛從學校畢業沒幾年,家庭背景又幹淨簡單,所以資料並不多,一目瞭然。
駱聞舟皺起眉——這就奇怪了。
費渡餘光瞥了他一眼,沒問他在看什麼,只是提醒了一句:“快到了。”
駱聞舟合上肖海洋的材料,抬頭望向前方一大片高檔小區,短暫地把思緒收回來。他十分頭疼地嘆了口氣,說:“要不然一會這樣,你先假裝去上個廁所,等人家甩完臉色,你再過來。”
費渡不慌不忙地聽著導航往前走:“放心吧,只要他們家有女性成員,我就不會捱罵。”
“……”駱聞舟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側腰,“當著我的面勾引已婚婦女?小崽子,你是不想活了吧?”
費渡無聲地笑了起來。
不過費總並沒有得到勾引已婚婦女的機會——敲開張逸凡家門的時候,戰戰兢兢的小胖子表示他父母不在家,晚上出去應酬了。
大人們大抵都是繁忙的,因此才會花大價錢把孩子送往寄宿學校,全權交託給老師——這不能算不關心孩子,花了那麼多錢,能算不關心嗎?
成績好、表現好,就給他獎勵,給他買東西。犯了錯、膽敢出走,當然就要罰,罰不許吃飯,扣光零用錢,把他關在家裡讓他反省。
獎懲分明,多麼有原則的教育。
至於青春期的孩子心裡在想什麼,那並不重要。一幫小崽子能有什麼有價值的想法?廣袤的非洲大地上還有那麼多飢餓的兒童,這些要什麼有什麼的祖宗還有什麼可矯情的?
“請坐。”張逸凡還算有禮貌,給他們倒了水,只是十分認生,不肯抬頭和客人們對視,像接受審訊一樣,蔫頭耷腦地坐在對面,“今天有別的警察叔叔來過了,你們還要問一樣的問題嗎?”
駱聞舟端詳著他:“你還記得我嗎?”
張逸凡飛快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駱聞舟放緩了聲音:“我不知你聽說沒有,昨天晚上,夏曉楠從醫院裡溜出去,爬上了一個樓頂——”
張逸凡吃了一驚,猛地抬起頭,雙手攥緊拳頭:“啊!”
“救下來了。”駱聞舟伸手比劃了一下,“差這麼一點,就從八樓跳下去了。”
張逸凡先是大大地鬆了口氣,又連忙追問:“她沒事吧?”
“沒受傷,”駱聞舟說,覷著小胖子的反應,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們把她帶回去以後,她跟我們承認,那個殺了馮斌的兇手和她有勾結,是她害死馮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