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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無端有點發冷,閉嘴緘口不言了。
這時,上課鈴聲響起,打斷了這場臨時的會議,魏文川擺擺手,幾個少年少女不敢再纏著他,應聲散了。他走在最後一個,順手帶上多功能教室的門,打算重新上鎖。
就在這時,方才和短裙女生嗆聲的男孩落後其他人幾步,猶猶豫豫地留在了魏文川身邊。
眼看同伴已經往樓梯口拐去,他壓低聲音,飛快地對魏文川說:“文川,梁右京提名夏曉楠的時候,你為什麼也沒反對?當時大斌都急了——你應該反對的!如果……”
“我為什麼要聽馮斌的?馮斌跟我們,早就不是一條心了,別跟我說你沒注意到。我對夏曉楠一個女生沒有意見,但你不覺得她恰恰能讓我們中的叛徒暴露出來嗎?”魏文川說到這,突然一笑,伸手拍了一下那男生的肩膀,“你很聰明,不過有時間在這裡想東想西,還不如琢磨琢磨怎麼應付警察。背叛者總會有報應,不是現在,也是將來,誰知道呢?大家都能引以為鑑就好了,不要步他的後塵。”
那男生聽出了他話裡有話,看著魏文川臉上別有深意的笑容,他隱約猜到了什麼,肩頭好似被毒蛇舔過,惡寒和恐懼頃刻間淹沒了他。
此時,市局刑偵隊也在開會——
“這個女生名叫梁右京,”陶然在投影螢幕上打出一張照片,“課外活動很多,也很能拉幫結派,是女生裡的‘大姐大’,但是成績一直很好,向來以‘聰明’、‘天才’、幹什麼都不影響學習成績,有才又有貌自居,因為被夏曉楠搶走了年級第一,她父母以為她‘成績下降’,如臨大敵地往學校跑了一趟,沒收了她的化妝品,感覺丟了好大的人,所以一直對夏曉楠心懷怨恨——這是葛霓透露的,針對夏曉楠的很可能就是她。”
“給監護人打電話,叫來問問,”駱聞舟又轉向郎喬,“夏曉楠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郎喬無奈地一攤手。
這時,旁邊的肖海洋突然插話說:“我覺得從這方面入手是沒用的,學校裡的事,只要不造成嚴重後果,類似扒衣服打人這種,就算證據確鑿,那麼多人都參與了,你還能怎麼樣?頂多就是集體批評教育一通——人又沒給你打壞。把學生叫來問話,身後會跟著一幫家長和律師,保準什麼都問不出來。”
駱聞舟:“你的意思呢?”
肖海洋說:“我的建議是,這件事還是從盧國盛入手。”
“盧國盛是殺害馮斌的兇手,這一點毋庸置疑,能找著盧國盛,我們也不會跟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