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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沒有,馮斌說那個人最近在外地,不過已經約好了聖誕節回來,我們在賓館住著等他幾天就好……但……但我們……沒來得及。”
“你既然已經決定跟馮斌走了,為什麼後來又反悔?”
“因為……就在我們出走前一天,魏文川找上了我。他說他什麼都知道,包括我們打算怎麼走、什麼時候走,去哪,都有誰……他讓我想清楚,因為沒人會管學校裡這些雞毛蒜皮,最多找幾個學生出來道個歉而已,以後還會更變本加厲……再說媒體,學校……都有他們家的門路……外面的社會也和學校一樣,也分三六九等,也有人說了算,他有辦法提前知道我們的行程和計劃,也有辦法讓我再也不能上學……不信、不信就試試。”
費渡嘆了口氣,因為知道這段話並非單純的威脅——還是實話實說的威脅:“所以你屈服了。”
“我……魏文川告訴我,這次我被選為鹿,其實是梁右京的意思,因為考試搶了她的風頭,害她在父母面前丟人——她媽媽是校董之一,就算她在學校裡殺了人都能擺平,別人根本不敢惹她,除非他親自去和梁右京開口說……”
“他要你做什麼?”
“他給了我一個有追蹤竊聽功能的手機……還、還答應我,只要這次的事過去,我就能安安穩穩地上完高中畢業,沒人會來找我的麻煩。”
“你當時知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不知道,”夏曉楠拼命地搖著頭,“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去鐘鼓樓,突然遇上……遇上那個人,當時我嚇懵了,馮斌推我,對我說‘快跑’的時候,我根本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麼黑,我甚至以為他只是被人從背後打了……我根本不知道那個人……那個人……”
不知道那個人拿著刀,不知道馮斌那聲充滿恐懼的“快跑”是在後背被砍傷的情況下脫口而出的。
因為太黑了,突如其來的襲擊又讓人來不及反應。
只是被人從身後打了一棍吧?魏文川只是找來了一群小流氓,想動手教訓馮斌一頓吧?
她心裡這樣自我安慰,五官六感也只好從善如流,跟著她自欺欺人。
“所以你到最後也沒有扔掉那臺手機?”郎喬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句話。
夏曉楠臉上血色褪盡。
難怪兇手不徐不疾、遊刃有餘。
費渡說:“結果你們不小心鑽進了一條死衚衕……孩子,放鬆一點好嗎?你給出的資訊越詳細,我們就越是能抓住害死馮斌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