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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把老楊的遺書交給了我們——現在每個人的資訊都不一樣,大家一邊吃一邊互相通個氣吧。”
他們像是一群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的人,或出於私心,或出於公義,機緣巧合地踏上了這條尋找深淵的路,跌跌撞撞、閉眼前行了這麼遠,值此一刻,所有起點與終點都不同的路徑終於交接在了同一個點上,在蒼茫一片中閃爍起細碎的火光,隱約露出了深淵的形跡。
“我可以暫時把魏文川父子扣留,”駱聞舟說,“但扣不了多久,因為我們手上沒有任何證據,魏文川又是未成年人,他們倆心裡也知道,所以十分有恃無恐,時間緊張,下一步我們怎麼辦?直接調查你們說的‘北苑龍韻城’恐怕不太方便,我查過,那整個大樓都是魏展鴻建的,是他們自己的產業。調取附近的監控理論上可以,但是查監控要申請,還要有正當理由,不是我偷偷說了算就能隨便調的。隊伍里人多眼雜,就算陶然包裡的‘蟲子’不是自己人丟的,也難保不洩密,在能一擊打到七寸之前,不要洩露訊息。”
陶然:“用線人呢?”
“線人能信得過嗎?”肖海洋問,“三教九流乾什麼的都有,你也不知道他平時在和什麼人接觸,又收了什麼人的好處,顧叔當年出事,我懷疑就是他用的線人有鬼。”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費渡突然說:“我的人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