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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我去外地躲避搜查,我們這種人,一旦被挪地方,可能三年五載都回不來,所以我瞞著他和魏文川私下商量,看能不能在我走之前讓他先兌現承諾。他答應了,讓我先去見一面,什麼都不要說,等他慢慢告訴她。”
駱聞舟低聲說:“龍韻城——你就不怕有人認出你,或者被監控拍下來?”
“十五年了,誰還能認出我來?”盧國盛笑了一下,“魏文川是龍韻城的少東家,不會在他們家門口留下他和我在一起的證據,那小子鬼精鬼精的,早把那段影片刪了,不過我估計他只關心龍韻城裡、跟他有關係的鏡頭,大門口和周圍的未必會管,所以還是留心了——怎麼,還是出紕漏了麼?”
駱聞舟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一陣驚濤駭浪——魏文川早把盧國盛出現在旋轉餐廳裡的影片刪了,為什麼費渡的人還能拿到完整的?
那麼後來那些人搜尋龍韻城的監控,卻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難道是因為他們面前的監控記錄是當初被魏文川刪節過的版本?
那麼龍韻城裡的監控記錄就是被人不動聲色地換過兩次!
駱聞舟倏地站了起來。
“哎,駱隊,”盧國盛叫住他,“我可能是得槍斃吧?”
駱聞舟一頓。
盧國盛一攤手:“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過我女兒可沒犯法——她應該知道自己是誰生的了,不管接受不接受,到了這步田地,你讓她有空來看看我吧。”
駱聞舟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這一年陽曆年的年根底下,大雪紛飛中的燕城人民已經遵循著農耕民族的本能開始無心工作,學生準備放寒假,大人準備換日曆——各行各業都在倦怠地期盼年終獎,兩件大事卻把市政和公安系統炸得連年終總結都沒時間寫。
知名企業家魏展鴻父子買/兇/殺/人,利用蜂巢等娛樂機構做幌子,豢養窩藏通緝犯這件事如“都市傳說”一般,席捲了各大媒體的門面,簡直給街頭巷尾的老百姓們在茶餘飯後製造了一場狂歡。
駱聞舟在值班室裡住了整整四天四宿,完全是晨昏不辨晝夜不分。
陶然把他叫醒的時候,他才剛裹著不知從誰身上扒下來的軍大衣睡了五分鐘。
“蜂巢的人從頭到尾審完了一遍,”陶然說,“沒有盧國盛說的這個A13。”
駱聞舟從行軍床地下摸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大半瓶,剩下的都倒在了臉上,激靈一下清醒過來。
“魏文川交代了,黑卡是從他爸那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