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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渡先是往陶然的病房裡看了一眼,木乃伊似的陶然還睡著,聞訊過來的常寧正在守在病床邊,大約是有點疲倦了,她一手撐著額頭,正在椅子上打盹。費渡把一件大衣蓋在她身上,又在她手邊放了一杯熱茶,悄悄地關上病房門退出來:“尹平的手術結果不樂觀。”
駱聞舟:“什麼意思?”
“尹平謀殺親哥,這些年自己也未見得好過,長期失眠,還有酗酒的習慣,他收入有限,喝的都是不知道什麼東西兌水的便宜貨,心臟、肝、腎都有不同程度的慢性病,血栓風險也很高,就算沒有這回的車禍,也說不定哪天就犯病一命嗚呼了,”費渡飛快地說,“大夫說手術雖然做完了,人什麼時候能醒還不知道,醒過來一定會有後遺症,樂觀一點也許是半身不遂、話說不清楚,還有可能乾脆就沒法恢復正常的認知水平了。”
郎喬:“什麼?”
駱聞舟重重地嘆了口氣:“就是傻了。”
“他憑什麼能傻!”郎喬一聽就炸了,隨即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又連忙壓下嗓音,“他要是傻了,我就再在他腦袋上補一下,讓他乾脆到那邊謝罪去算了!”
市局裡人心惶惶、群龍無首,陶然在醫院躺著,同事們不知誰能信任……唯一的證人人事不知。
簡直是四面楚歌。
駱聞舟在壓抑的樓道里踱了幾步,十分想苦笑——自古裝逼遭雷劈,他才剛給郎喬灌了半盆雞湯,一轉眼,說翻就翻。
這時,肖海洋打來了電話。
駱聞舟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頓了一下,才劃開接聽:“小眼鏡,你要是再沒有好訊息,我就開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