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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是幾位數?”
“你猜對了,菲律賓國內的郵政編碼正好是四位。”周懷瑾不由自主壓低了聲音,“再往後,這幾個數字不符合菲律賓國內對應的經緯度,所以我猜很可能指的是郵區內的街道和門派,也就是說,這不是商品條形碼,而是一個地址。”
“我循著這個地址找了過去——並不容易,畢竟幾十年了,街道拆得拆,改得改,換了三個嚮導,著實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打聽出之前住在這個地址的人搬到了哪。我母親的設想,大概是她一過世,周峻茂很可能會對我不利,我應該能拿到她留給我的東西,但她沒想到,周峻茂居然沒有對我下手,而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周氏裡混日子,混得建樹全無,滿肚子邪魔外道,居然都沒有仔細看過她的遺物。”周懷瑾嘆了口氣,“但這回我運氣還算好,老人家已經八十多歲了,還活著,而且不糊塗,記得當年的事。”
費渡立刻追問:“你順著這個地址找到的人是誰?”
“她,”周懷瑾翻過手機相簿,把一張他和一個老太太的合影給費渡看,“就是這位老太太,我對她依稀有些印象,很小的時候,她在我家幫工做家政,後來突然有一天就不知所蹤了。找到她我才知道,是我媽媽把她送走了。”
“她那裡有什麼?”
“周雅厚心臟病發的時候,家裡的錄音機里正放著音樂,他在掙扎中錯按了錄音鍵,錄下了隨後趕來的周峻茂和鄭凱風的對話。我媽媽偷偷收起了那盒磁帶,託人儲存,原件在包裡,音訊你可以先聽。”
他說著,從手機裡調出錄下來的音訊。
錄音裡面先是一陣亂響,聽這聲音都能感覺到裡面的人掙扎得有多劇烈,模糊、驚心動魄,良久才平息——應該是周雅厚已經死了,過了一會,腳步聲傳來,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死透了,放心吧。”
周懷瑾:“這是鄭凱風。”
錄音裡,三十八年前的鄭凱風嗤笑一聲:“周總,一到關鍵時候你就往後縮,周雅厚這小子死了,往後家業、美人,那不都是你的嗎?表情那麼凝重幹什麼?”
另一個男聲有些猶豫地開口說:“再想想有什麼遺漏,萬一惹上嫌疑,招警察調查就不好了。”
“有什麼遺漏?嫂子去看電影了,家裡保姆們放假,至於我們倆——今天下午結伴去釣魚了,忘了嗎?收拾乾淨,我們走!”鄭凱風喪心病狂地笑了一聲,“一想到這些以後都是我的,我就……哈!這是我的命……哎,周哥,別的都無所謂,他那小別墅你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