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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進去,然而肖海洋不肯跟著沙發隨波逐流,活像比別人多長出三百多根骨頭,硬是把軟沙發坐出了冷板凳的效果,跟旁邊的費渡形成鮮明對比。
費渡手肘撐著沙發扶手抵著頭,沒骨頭似的癱成一團,旁邊駱一鍋有樣學樣,脖子一歪搭在他腿上,睡成了一張貓餅,把費總有型有款的褲子蹭成了一條毛褲。
費渡、肖海洋、郎喬和駱聞舟圍著一張小茶几,暫時把駱聞舟家客廳當成據點,桌上的電話通著仍在住院的陶然。
“趙玉龍我有印象,”陶然在電話裡說,“不光小肖,我都沒看出有什麼問題來,如果是真的,那也未免太可怕了……喂?訊號不好嗎,怎麼總有雜音?”
駱聞舟站起來,一言不發地把靠著費渡打呼嚕的駱一鍋拎起來扔進了貓窩。
“我按著當時咱倆登記的身份證資訊查了,”肖海洋繼續說,“確實有趙玉龍這麼個人,也確實來過燕城,但是五年前就回老家了,普通話很差,和咱倆那天見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而且據說在本地丟過一張身份證。”
“在那邊住小平房的都是最窮的年輕打工仔,初來乍到,兩手空空,這個趙玉龍雖然在人堆裡不扎眼,但把他拎出來單獨看,確實有點和那些小青年不一樣的地方,怎麼說呢……就是很整潔的那種體面。”陶然在電話裡說,“這事怪我,當時只當是他家裡可能有所什麼難處,沒有深究。”
“那這個假趙玉龍在這幹什麼?”郎喬問,“暗地裡蒐集王洪亮他們參與販毒的證據,義務為民除害?”
費渡:“聽馬小偉的意思,這個人已經潛伏了很久,真要為民除害早就除了……”
“只是沒用到這顆棋子,所以見死不救而已。”駱聞舟接上他的話音,同時瞪了費渡一眼,“嗓子疼少說話,聽你說話我就難受。”
郎喬:“……”
她總感覺自己發表了一句非常錯誤的問話,感覺目光沒地方放,只好投向旁邊和自己一樣多餘的肖海洋:“所以這個假趙玉龍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