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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記憶喚起這種事,還是要找專門的催眠師,我感覺在這方面我可能沒什麼用,畢竟看見我這種活潑溫暖的美青年,更容易讓人珍惜當下、展望未來。”
“我不需要催眠師,也不需要記憶喚醒,我需要推匯出一個真相。”費渡頭也不抬地說,“大腦有時候會自動製造一些騙人的記憶,但編造的記憶會模糊細節,試圖混淆事件的固有邏輯,我需要你從旁觀者的角度提出問題,幫我找到被記憶掩蓋的東西。”
駱聞舟皺起眉:“你相信那個司機說的?”
“他們自稱‘朗誦者’,”費渡把指尖的筆往桌上一扔,頓了頓,“說實話,師兄,你不覺得這個朗誦者和我很像嗎?”
駱聞舟臉色一冷,生硬地說:“完全不覺得。”
費渡笑了一下,沒往心裡去,繼續說:“我一直以為我收集受害人,利用他們在物質或者感情上的弱勢來為我辦事的這一套是跟‘他們’學的,但是現在我覺得,我做的事反而更像‘朗誦者’——如果兩件事、兩個人之間看起來彷彿有什麼聯絡,那它很可能就是有某種聯絡。”
駱聞舟皺起眉。
“那個司機對我說,朗誦者的頭兒,也就是他們口中的這個‘老師’,現在不能來見我——這有兩種可能,第一,擔心我的人會立刻把他出賣給警察;第二,字面意思,就是他本人‘不能’來見我,可能是人身不自由,也可能是出於健康原因。司機轉述的時候,用的字眼是‘很遺憾不能親自過來’,所以我更傾向於後者。”
駱聞舟踱了兩步:“潘老師現在被列為重點調查物件,家都不能回,他是人身不自由,還有師……師孃,她在住院,是因為健康原因,你懷疑他們倆中的誰?”
“他們兩個人都有個問題。”
駱聞舟:“什麼?”
“錢。”費渡說,“製造假身份也好,養活手下這一大幫人也好,竊聽、跟蹤、購買非法武器——每一樁計劃、每一次行動,都需要大筆的資金,不比養通緝犯便宜到哪去,要麼他自己有錢,要麼是有人資助,這一條就可以把嫌疑人範圍縮到很小,如果是燕城範圍內的話,一雙手能數過來,我算一個。”
“費渡,有事說事,”駱聞舟回過頭來,難得正色地看著他,“我不喜歡你這個語氣。”
他平時罵罵咧咧的時候,自己都未必往心裡去,動了真火,神色反而越發平靜冰冷。
費渡沒回應,略微避開他的目光,繼續說:“……費承宇也算一個,如果他沒有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