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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
“好端端的船為何會沉?”嚴興板著臉道,“百丈院事後叫人去檢查過那艘畫舫,發現船上早已叫人動了手腳。船尾有一塊木板老舊,畫舫行至彎口處,那木板磕在石頭上,木板破裂便會進水,導致沉船。仵作驗過屍體,朱小小死的那天正是你包下畫舫的那日。你殺她之後擔心屍體難以運出山莊,於是將屍體藏在畫舫中,本想借著這個機會叫藏在船底的屍體被河水衝到別處,這樣一來即使幾天後屍體再被發現,多半也難以辨認死因,不會有人想到你身上去。可沒想到沉船之後,裝屍體的麻袋雖然叫河水沖走,卻也叫水底的樹枝勾破,反倒叫人當場撈發現了浮屍。”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南宮伸臉色煞白,大聲嚷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
嚴興不為所動:“你要證據?我已派人對比過朱小小身上的劍傷,正是這把綠腰所為。方掠前一天見過朱小小屍體,第二天又拿到這把綠腰,如此起了疑心也未可知。你擔心事情敗露,又記恨他斷劍之事,因此第二天將他約到平湖,設計殺害了他。”
南宮尚文聽了,站出來一臉肅容的警告道:“這些都是你的推測,就算兇器是這把劍,也不能證明人就一定是我兒所殺。嚴大人不要因為百丈院與我錯金山莊素日裡有些恩怨,就這樣在這兒冤枉好人。”
嚴興冷笑一聲:“我查案講究真憑實據,自然不會這樣冤枉他。方掠死的那天,令郎也去了南屏鼓巷這件事情二莊主可曾知道?”
南宮尚文一怔,顯然並不知道。他這個兒子整日裡縱情聲色犬馬,不常在他跟前管教,此時心中已是隱隱有了幾分不好的預感,只恨沒有早些打斷了他的腿,才叫他惹出了這些禍事。
南宮伸卻還猶自叫嚷道:“我去南屏鼓巷喝酒也不成嗎?”
嚴興叫人帶了那日酒樓的夥計上來問話,那酒樓的夥計自然認得南宮家這位出手豪氣的大公子,聽嚴興問可記得此人,連忙點頭:“伸大公子小人自然認得,常去我們那兒喝酒。那天他看上去心情不好,叫了一群朋友來我們酒樓喝酒。結果大公子喝得多了,就在樓上過了一夜,第二天傍晚才走。”
嚴興:“你說他在你們酒樓過了一夜,可有人可以替他作證,他一整日都在屋裡休息?”
夥計為難道:“這……公子喝得爛醉也不是一回兩回,向來不愛下人們在跟前伺候。中午小的上去問了一回要不要樓中送飯,聽屋裡沒人回應,便以為大公子還睡著,於是沒有再多打擾。”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