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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解開衣襟一看便知。”
葛旭一早叫人查過無妄寺上下,都沒有發現這樣的人。那就只剩下兩種可能,要麼此人已經不在寺中,要麼他藏在某個連百丈院也不方便細查的地方。鐵欄中的男子聞言臉上果然失了笑意,眉眼冷淡地注視著眼前的文弱男子,過了片刻,又勾起唇角坦然承認道:“就算我身上有傷也不能證明什麼吧?”
葛旭聽他事到如今還要嘴硬,面色越發難看:“果真是你!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潛伏在這寺裡的?護心堂大火那晚,雪雲、雪心兩位大師的死也是你所為?”
困在鐵欄中的男子搖搖頭,嘆了口氣:“我到這寺裡只是為了取回我的東西,我說了這麼多次,你既然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
“他確實沒有說謊。”衛嘉玉突然道。
他話音剛落,塔閣中眾人皆朝他看了過來,就是那鐵欄中的男子看著他的目光也帶了幾分興味,顯然沒有想到他竟會替自己說話。
葛旭剛拿出一點審訊疑犯的氣勢就叫他打斷,不由有些尷尬地看著他:“衛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護心堂大火,雪雲、雪心大師與十八僧眾之死,以上幾件事情都發生在同一個晚上,看似是一人所為,但實際上卻有好幾個兇手。”
衛嘉玉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鐵欄中的人:“這幾件事情中,只有那場大火與雪心大師的死確實同封郎君有關。”
葛旭一愣:“你叫他什麼?”
衛嘉玉淡淡道:“能夠一刀取人性命,在戒備森嚴的後山如入無人之境,甚至在排雲掌下輕而易舉地脫身,江湖上有這樣身手的人確實不多,但對於大名鼎鼎的血鬼泣而言,應當不是什麼難事。”
欄中男子目色沉沉地望著跟前月白色長衫的青年,倏忽笑了起來,儘管這笑意並未抵達眼底:“我聽不明白你說的什麼。”
葛旭原以為今晚抓住了這段時間潛伏在寺裡伺機作亂的賊人,於他來說已是大功一件,但當他發現此人竟然有可能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血鬼泣時,他一下子感到焦慮起來,要不是塔閣內的其餘三人皆是一副鎮定的模樣,他簡直叫想要立即下樓再去院裡調派人手。
“護心堂大火那晚,聞玉之所以嫌疑最大,不但是因為她是那天晚上唯一活下來的人,還因為雪心大師身上的致命傷與她隨身的長劍刀口相吻合。到前幾日,嚴大人受傷,他身上的傷口與雪心大師身上的劍傷也是一模一樣。嚴大人醒後已證明了聞玉並非那天